“你……胡說什麼?”
蘇暖月大囧,目光閃爍,不敢語氣對視,顯然隻是用眼神,已經給對方看透了心。
本來在那方麵,一直都是薄景航作為主導。
她可從來沒有表現過自身的需求。
而且是在這種帶著威逼利誘的情況下,她又怎麼可能大大方方的承認?
“走開啦,我都快無法呼吸了,你想一屍兩命啊。”蘇暖月強硬的想將薄景航推開。
可雙手剛剛按在他堅實的胸膛上,便被緊緊的握住了。
那火一樣,帶著強烈灼燒感的手掌。
那堅硬,卻又不是柔然的胸膛。
還有那突突的好似火山爆發前,地質運動一樣跳動的心髒。
以及那微微揚起,近在咫尺,充滿性感的薄唇。
蘇暖月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緊緊的咬著紅唇,任由烈焰在心口灼燒。
天知道,她強忍著條件反射一樣,想要一口吻上去的衝動,正在付出怎樣巨大的意誌力。
可下一秒,一股柔.軟,蜻蜓點水似的,在她緊抿著的惹火紅唇上點了一下,又快速移開。
蘇暖月驚呆了,輕輕舔了一下唇角,意猶未盡,欲求不滿的瞪了一眼眼前正暴露著惡趣味笑容的薄景航。
該死的混蛋,這可是你先動的呃……嘴!那就不要怪我了!
蘇暖月咬著紅唇,索性把心一橫,不就是犯花癡,不就是丟一下臉嗎。
難道被笑話,還能比現在更難受?
把手從他胸口抽了出來,用力的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蘇暖月不管不顧的吻了上那讓他幾乎著魔的薄唇。
她這麼主動,薄景航反倒不樂意了,像是個十分會釣魚的漁翁,知道什麼時候該拉線,什麼時候該放長線釣大魚一樣。
薄景航並不貪戀她的火熱的唇,一把將她推開,“喂,別太過分啦,你再這樣,我可就真忍不住把你給吞了。”
“哎?”蘇暖月一滯,那火急火燎的心,瞬間被潑了一盆冷水似的,欲.望全無。
轉而湧上心頭的是憤憤不平,怎麼都感覺是被嫌棄了,蘇暖月咬碎了後槽牙,“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先撩我的好吧!”
“我撩的你?”薄景航一臉無辜,甚至指著自己的,不可思議似的震驚,“沒搞錯吧,我隻是怕你一個人去洗澡摔到了,關心你好不好,什麼時候撩你了?”
這意思,是在說蘇暖月‘好.色’咯?
見他避重就輕,蘇暖月的嘴角就是一陣抽抽,生氣的抱起雙手,不言不語,用態度告訴他,你哎咋地咋地吧。
薄景航嘿嘿一笑,又俯下身,在她那倔強的臉蛋的上親了一小口,“好啦,就和你開個玩笑嘛,怎麼還生氣了,就算想那啥,也得等孩子生下來吧。”
說著,薄景航還對蘇暖月意味深長的眨了眨眼睛。
蘇暖月徹底無語了,想到了腹中的孩子,還真有種沒臉見人的感覺。
她馬上就要為人母,怎麼可能不端莊?
“行啦行啦,誰生氣了,你不是要去洗澡嗎,還不去?”蘇暖月心裏有些煩躁,揮了揮手,想要打發掉薄景航。
雖然知道肚子裏的小家夥,現在還隻有黃豆大小,但清楚能感受到生命氣息的她,無疑有種被人偷看著的感覺。
這讓蘇暖月覺得,以後可能沒法以身作則,去教育好那即將出生的小家夥。
薄景航一笑,似乎十分理解蘇暖月的心情,也就不再多話,拿了換洗的衣服,就去洗澡了。
蘇暖月肯定是要洗澡的,不過在薄景航和林雪儀的堅持她,她洗澡的過程,顯得十分痛苦。
被好幾個保姆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洗身體,這種生活不能自理的感覺,誰試過誰知道。
好不容易折騰完,蘇暖月剛剛被人攙扶著走出浴室,就見薄景航正在向她招手。
蘇暖月走了過去,去世根本身不由己好吧。
她不想去過去也不行啊,像是抓住了囚犯,左右扶著她的保姆,可不敢違背薄景航的意思。
薄景航坐在沙發上,指了指茶幾上的一盤水果拚盤,“看你臉紅成這樣,是不是洗澡水放的太熱了,來吃點水果,補充一下水份吧。”
蘇暖月一抹臉頰,臉紅也是因為你這混蛋好吧,和洗澡水有什麼關係,真能扯啊!
心裏雖然十分憤憤不平,但看了一眼水果拚盤,別說,嘴巴裏還真有些幹渴。
見蘇暖月站著不動,目光在水果拚盤裏搜索,薄景航不由摸了摸鼻子,“那個……榴蓮就算了,大家普遍反應,那玩意不是十分討人喜歡,而且,似乎也不是適合你現在的身體,就這些你將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