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航憋笑,胸口快速起伏,吻了一下她的鼻尖,才道,“還敢說沒有,都主動開始脫了,我看你在網吧裏就想了吧。”
“你!”蘇暖月語塞,漲紅了臉想要解釋,卻又詞窮。
不得不說,不提流產時,不提薄景航的懷疑,他還是挺迷人的。
尤其是眼下的溫柔多情,差一點就讓蘇暖月徹底淪陷。
但往昔的傷痛,如何能讓蘇暖月忘記,尤其是作為女人,失去的孩子,將是她永遠的痛!
“你不嫌我到處勾三搭四身子不幹淨嗎?”被扔在了軟軟的大床上,蘇暖月目光躲閃,不敢去看那一雙充滿柔情的目光。
薄景航聞言,臉色巨變,猶如被揭露了傷疤似的,滿心的疼愛,快速轉化成了怒火。
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是該有多蠢!
隻知道一味的挑戰自己的耐心?
薄景航沒有說話,隻是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瞪視著蘇暖月,直到她感覺到了威脅,開始驚慌失措的向被子裏鑽。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薄景航煩躁的摔門出去接電話,過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回來。
蘇暖月這才試探著下床,目光向海景掃過,卻無意間透過窗戶,看見薄景航急匆匆的坐上瑪莎拉蒂離開了。
這下蘇暖月徹底傻眼了,跑出房間,到處看了看,發現偌大的別墅裏,隻有剩下了她一人,不免有些害怕。
惴惴不安的等到半夜,薄景航才回來,發現蘇暖月已經蜷縮在床上,衣服都沒脫居然睡著了,黑眸中閃過一抹動容。
輕手輕腳的給她脫掉裙子,卻感覺蘇暖月尋找溫度似的向懷裏蹭了蹭,薄景航不由停下了動作,就這樣從後麵抱著她,漸漸也睡著了。
合衣而眠,第二天醒來,蘇暖月卻還是感覺到一雙不老實的手,正握在胸脯上,頓時沒了好心情。
暗自驚訝自己真心沒用,居然被他抱著睡了一夜,還睡得很安穩。
不敢吵醒薄景航,蘇暖月隻能小心翼翼的將那一雙大手從領口抽出來,隻是微微一動,卻赫然發現,那一雙手又握緊了幾分。
蘇暖月感覺頭皮發麻,心裏更是有種異樣的感覺,想要回頭去看薄景航是不是已經醒了,卻聽見他如同夢囈般,呢喃道,“別動,別再試圖離開我。”
溫柔的語氣,似是窗外朝陽,沁人心脾,一下子蘇暖月的心都融化了一般。
枕在他手臂上的臉,也慢慢紅潤了起來……
真心是上輩子欠了他的,這輩子非得給他折磨的死去活來,才能償還?
正在蘇暖月胡思亂想的時候,耳邊傳來的呼吸,突然變得粗.重而又灼熱了起來。
蘇暖月一驚,難道薄景航早就醒了?
天知道他發現自己醒來後,還貪戀他的懷抱,會說怎樣嘲笑的話。
蘇暖月忍住回頭去看的衝動,趕緊閉上眼睛裝睡,但卻清楚的感覺到,那一雙手,在身上遊走了起來。
解開皮帶,裙子被掀開,他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似是夢遊一般做著無恥的舉動。
蘇暖月緊緊的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任憑他在別後撞擊,不想讓自己的不堪,在展現在這男人的麵前。
但如此忍耐,換來的卻是狂.風.暴.雨,為了懲罰她的離開,薄景航腰上更加賣力。
“啊……你在做什麼!”蘇暖月忍無可忍,開口便是粗.重的喘.息,她快速將酥.軟的動.情轉化成憤怒的嗬斥,希望能掩飾此時的尷尬。
但薄景航卻充耳不聞,若不是他的動作太下流,估計都能認為他還沒有睡醒。
“別裝了,我知道你是醒著的,這是在侵犯,快走開……”蘇暖月按住他的腰胯,試圖阻止薄景航的動作。
但很快她的手腕便被鉗住了,因為太用力,讓她又是一陣疼痛。
薄景航裝不下去了,也不再掩飾,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耳根,喘.息如牛道,“你又沒有拒絕,我這怎麼能算作侵犯。”
蘇暖月臉紅的滲出了血一般,無處躲避的心情,更讓她全身被汗水打濕。
衣服貼在身上更加難受,她也隻能咬緊了牙關,擠出了一句,“我沒有!”
“明明早就醒了,卻躲在我懷裏裝睡,不是暗示,還能讓我理解成什麼?”薄景航毫不留情的將她揭穿,在她驚恐的表情中,將她翻了過來,平躺在了床上。
翻身壓上,薄景航在那絕強的紅唇上親了一口,帶著滿意的笑容道,“我不在乎你怎麼去想,隻要你記住,你永遠屬於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