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有一個地方叫秀女村,那裏的女人出落得一個比一個標致,一個比一個美麗動人。可是村子太落後,就算生得再標致,也沒幾個女人活得像個樣。
炊煙嫋嫋,正是午時做飯之際。
“爸爸,我求求你,你別把我賣了,我一定好好幹活,我每天隻吃一碗粥就好,求求你,爸爸!爸爸!”
一個八九歲的姑娘正跪在太陽底下,烈日當空,她的一張臉早已通紅如血,雙唇幹裂,卻一直聲嘶力竭地叫喊著自己的父親,不要將她賣出去。
男人看著破敗的房屋裏,一個四五歲的男童睡得正香,旁邊含淚望著他的女人身邊,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孩。一陣無力感席卷而來,他漠然地背過了身。
姑娘哭泣的雙眼早已幹涸,她已流不出眼淚來,一雙眼空洞地看著前方熟悉又陌生的中年男人,輕輕彎著腰在地上磕著頭,一下又一下,九叩之後,她直直望著裏麵的人,輕輕說道:
“爸,好好照顧兩個弟弟,我走了。”
話音才落,人已昏死過去
窗外的月色皎潔清亮,映照在床上不斷掙紮的女人身上,突然從夢中驚醒,曾玲慌亂地坐起來,摸著額頭上的汗珠,大口大口呼吸著,驚醒了一旁熟睡的男人。
他翻身壓住曾玲,狠命揉搓著她的蜜桃,曾玲咬牙受著,默默將眼淚吞進肚子裏。曾玲知道,這個男人並不愛她,她隻不過是他的童養媳而已,是他暖床的工具。
男人見曾玲不吭一聲地受著,心裏一團無名之火冒了出來,手上力道更重了些,嘴不停輕咬著她的身體,在她每一寸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
曾玲慣性地躬了身子,她不得不依附這個男人,因為離了他,她並無生存之力,就算要反抗,也要等到走出大學校園,有本事獨立生存下來,才能逃離此人的魔掌。
輕微的呻吟聲從曾玲的嘴裏發出,男人滿意地聽著這低吟之聲,唇更加肆無忌憚的輕咬住曾玲的櫻桃,慢慢吸咬著,手也慢慢探了下去。
“小妖精,你的身體很誠實。”
“謝謝金主誇獎。”
男人不喜歡曾玲這樣叫他,可曾玲偏偏要這樣叫他,不滿地用上些力道,放浪的聲音就從曾玲嘴裏發了出來。他再也無法克製自己,一個翻身躺倒在床,將曾玲放在自己腿上,命令道,
“坐上去。”
這樣的羞辱幾乎每個禮拜都會發生,曾玲在黑暗裏摸索著,將屬於他的東西放進了自己身體裏,刺激帶來的歡愉,讓她的嘴裏發出了悶哼之聲。
“你應該知道怎麼取悅我,嗯?”
曾玲雙眼充斥著濃濃的恨意,還是張開了嘴,發出一聲又一聲狼蕩音符,身體也有節奏的擺動著,讓身下的男人發出極致舒服的聲音
金色的陽光從窗外灑進來,曾玲用手擋了擋,抬了抬長長的睫毛,緩緩睜開了眼。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臉就已在眼前放大,驚恐地看著一身西裝瀟灑正派的男人,曾玲拉著被子往裏縮了縮,她並不是怕他,隻是不希望自己一早起來再被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