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都不用多想,我也隻不過是那麼一說,婚禮的形式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要嫁的是你,你要娶得是我。人對了,什麼都是對的!”孟寧就此結束了關於婚禮的對話;本來就沒有指望著真的還能有一片油菜花的地,也沒有想過會有教堂,自然不可能有一身白色的禮服。再說那些早已經不是現在的她所追求的了,就像她剛才說的,隻要人對了,其他的任何形式都不重要。
“你說的真好,隻要人是對的,什麼都不重要!”裴樂鴻抱著孟寧,心裏有著無限的滿足。
“你說,這次咱們對上那個聖子,會順利的將他擒獲吧?”孟寧賴在裴樂鴻的懷裏,把玩著他的手指,那手指柔軟而修長,以前是用來彈琴寫字的,如今卻已經因為練就兵器而磨的生了繭子。
“會的!不隻有咱們在與他戰鬥,還有師父在,還有孟靜他們,還有很多的人都會和咱們並肩作戰的;怎麼多人的努力聚在一起,一定會成功的。”裴樂鴻人任由孟寧隨意的把玩著自己的手,也享受著這種特殊的碰觸。他喜歡這種細微的動作,無意識的撫摸中可以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毫無芥蒂,像已經將他當做了自已的一部分一般,不排斥,甚至還會很喜歡的去觸碰。
“畢竟是已經活了那麼多年的一個妖孽,你說他會不會真的不是人?按說他不應該那麼長壽呀!而且他還有一個可以勾動天雷的手下,會不會他還有很多咱們意想不到的本事?會不會非常、非常、非常難對付?”人,每當要遇上重大對決的時候,總是會心裏不踏實的,特別是還沒有見過自己的對手的時候,一般總是會通過自己已經了解的蛛絲馬跡來推測對手的能力,而往往會覺得自己的對手無比強大。
“不會的,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妖孽呀,即便是妖孽,也有個邪不勝正的說法!他已經作惡多端了,遇上咱們就不會在有機會為禍一方了,咱們就是去收服他的人,為天下蒼生除惡。”裴樂鴻非常肯定的說道。
如果說裴樂鴻沒有懷疑過那個所謂的聖子的出身,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裴樂鴻卻不會去附和孟寧的推論;孟寧的壓力已經很大了,他怎麼會在給她心理壓力呢。所以,那個聖子隻能是個凡人。
“說的也是!哪有那麼多的妖孽呀。”孟寧在裴樂鴻的懷裏點點頭。自己連命都可以穿越,死後都可以重生到小孟的身上,還有什麼理由害怕妖孽不妖孽的那一茬兒呢?如果真要仔細計較起來,自己才是個正兒八經的妖孽呢。所有,妖孽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所以,夫人,你就安置下吧!好好的睡一覺,再一覺醒來之後可就沒有那麼多的閑散時光了,咱們又要啟程,往最後的目的地出發了!”裴樂鴻將被子給孟寧蓋了個嚴實。邊邊角角的都給孟寧壓在了身下。
“你也早點兒睡下吧老爺,明天還要一早啟程呢!”孟寧被裴樂鴻的一句夫人逗樂了,於是回了一句老爺。然後裹了被子,專心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