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選在邪教教眾們比較隆重的聖壇活動時間孟寧等人動的手,計謀得宜,邪教金字旗窩點算是全軍覆沒;鐵堆山如今已經完完整整是華夏朝廷的勢力範圍,一幹邪教人等都已經被關押在監牢之中,按說是走漏不了一點兒風聲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孟寧依舊選擇了一個別人意想不到的時間啟程。清晨,在黎明之前的清晨,孟寧一行數十人從分壇出發向早先與叫不靈約好的方向疾馳而去,躲開了任何可能出現的人;哪怕一個平頭小老百姓他們也防範的厲害。
之後的行程裏,幾十號人也在路上陸陸續續的分散開去,一波一波的前往目的地,途中遇上都會假裝不認識;為的就是不要引起任何勢力的注意;江湖上行走幾十號人太過於紮眼了。隻要他們的行蹤暴露一點兒,孟寧都覺得不安心。
幾波兒人離開之後,走在最後的押後的人,是相處模式多少有點兒奇怪的孟寧和裴樂鴻;雖然在別人的眼中,裴樂鴻和孟寧還是那麼的般配,那麼的互相守護著,可是他們自己知道,彼此之間有那麼一堵牆已經毫不客氣的橫在了兩顆心之間,沒有了之前的親昵。
雖然一路上,孟寧要走便走,要停便停,要吃飯裴樂鴻就去準備吃飯的事宜,要睡覺他就準備過夜的鋪蓋,表現形式幾乎是暖心暖胃暖全身的頂級暖男,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裴樂鴻說話的興致不高,不問不答,問話簡答。沒有了主動交流的態度,隻是被動的追隨,說來說去的話無外乎是“好的”“行”“等會”“給你”之類的單詞彙模式,幾乎就沒有一句溝通感情的話。
孟寧也是無奈了,一時也不知道該拿自己那個無微不至的鴻哥哥如何是好。他好的讓人無法挑剔,卻有像失去了自己的主觀意識一般,從靈魂上從思想上都充滿了消極的情緒。
“還有一天的路程,咱們就能到木字旗的邪教窩點了。到了地方就是一場惡鬥,會有很多敵人向你進攻,以你現在的實力,自保沒有問題,若是努力一些,必然能立下不小的戰功,如果不想讓別人老是記著你的不足,就去用自己的優秀抹殺自己留給別人不良的印象吧!”孟寧在這一次啟程之前,對裴樂鴻誠懇的說了這樣的話。
孟寧其實知道,裴樂鴻的症結並不是種在別人身上而是在自己身上,可是她卻不能明白的說出什麼,有些心結是要他自己去解開的,別人越是努力,可能效果會更加的糟糕。雖然自己沒有誤會過他的心思,但是這次她覺得隻能假裝自己已經誤會了他比較好,有時候總要揣著明白卻裝作糊塗的去為別人找到合適的台階。
在鴻哥哥走出自己的心結之前,她決定給他一個轉移注意力的渠道,那就是讓他提升自己的戰鬥力;這個目標會讓他將注意力集中在做事上,兒無暇去思考過去犯下的他認為的錯誤。其實裴樂鴻在聖壇裏之所以會犯上一次的錯誤,其實與他的江湖曆練有著脫不開的關係,他隻是心中太坦蕩了,才一時失察,如果讓他混跡於真正的江湖爾虞我詐中,久了久了,他就能明白,在刀尖上過生活,他遇上的那些尷尬其實誰都有可能遇上;春藥這茬兒小兒科而已,而江湖人的解決方法,可遠不及他使用的那一種。
孟寧想和裴樂鴻說,無論什麼樣的事情,兩個人一起麵對都能過去,何況是個春藥的事情,上一世她還見過吸毒的人幹過更狂的事情呢,可是她想來想去還是把到嘴邊兒的話咽下去了,她的經曆畢竟不能是裴樂鴻的,她眼中都不是個事兒的事情或許就是能插在裴樂鴻心上的一根刺,貿然的去拔,她害怕他會疼。
“好!”裴樂鴻點頭,她讓他去試試,他便去試一下,其實他知道自己的心裏在意的隻是孟寧,越是在乎就是越是不敢輕易的去解釋自己的行為,他害怕她會回憶起他那些不文雅的行為,會因為那些他無意識的錯誤對他越來越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