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惡心,舒靈靠著背後冰涼的牆壁虛弱的說道:“那些東西我都不要,你們可以統統扔掉!”說完轉身要逃離出去。
溫可佳不打算這樣放過舒靈,她踩著高跟鞋小跑過來抓住舒靈的胳膊把她按在牆壁上,“東西我在就扔掉了,讓至飛打電話給你不過是為了讓你過來羞辱你而已。”溫可佳以勝利者的姿態看著舒靈,“就算和顧軼深領了結婚證又怎麼樣,你真的以為顧家大腿那麼好攀的?他顧軼深無利可循又怎麼會跟你結婚呢?”
“放開我…”
溫可佳甩開手居高臨下的看著蹲下去的舒靈,“還以為這個孩子能保你多久,懷著一個迷奸自己的人的孩子還招搖過市不要臉的,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人。”
小腹痛的說不出話,舒靈隻想趕緊逃離這裏,掙脫開溫可佳的鉗製,她撐著牆向外跑去,溫可佳捋著胸前的發絲看著舒靈跌跌撞撞跑出門。
這就受不住了?舒靈這還隻是開胃小菜,我真不知道你還能跟我鬥多久。
上車之後舒靈冷汗淋漓吩咐司機把車開到附近的醫院,司機一看舒靈的臉色異常,趕緊一腳油門沒敢耽擱的把她送進醫院,之後就趕緊打電話通知顧軼深。
肖吏到醫院的時候看到舒靈正睡著,拿出手機拍下一張照片傳給趕到軍隊的顧軼深,相機聲音響起舒靈就睜開眼睛。
她睡得有些迷糊,拿起旁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才懶散的開口:“顧軼深呢?”
“隊裏有事先回去了,他不放心讓我過來看看。”
舒靈坐起來,輕輕甩了甩睡得有些麻的手,“你到底是軍醫還是顧軼深的貼身秘書。”
聽得出舒靈還有力氣跟他開玩笑,肖吏半調侃的說道:“以前是軍醫,自從他把你娶進門之後,我可能就是專職跑腿的。,你三天兩頭的進醫院,顧軼深是不是虐待你?”
……
可能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肖吏看見舒靈沉下臉趕緊轉移話題,“走吧,我送你回去。”
坐上肖吏的車,舒靈直愣愣的看著窗外,車開了一會兒才突然開口,“你和顧軼深的關係有多好?”
直覺告訴肖吏這是一個陷阱問題,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舒靈,“我們一開始是初中同學,後來上了同一所高中才熟稔的,大學畢業我們一起選擇參軍,退役後我們兩個被返聘回去做顧問,關係在我看來算好的吧。”
“那你說,他跟我結婚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