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慕默衍，小聲問道：“那總裁，您打算……”
慕默衍揉了揉眉心。
冷聲道：“先等等。”
他現在隻能希望，是葉千千因為葉氏集團的事情，忙完了，所以沒通知自己明天再去鼎誠，或許等一會兒就想起來了，也就給自己打電話了。
然而。
一直等到慕默衍下班，慕默衍也沒有接到葉千千的電話。
看著自家總裁的臉沉著，甚至還有一點忐忑，怕被老婆削了的樣子，白楊一方麵覺得挺可憐的，另外一方麵，又覺得總裁有點給他們男人丟人了。
於是白楊開口道：“總裁，其實屬下覺得，您還是暫時不要多想，您也沒有做什麼對不氣太太的事……”
慕默衍道：“真沒有嗎？”
白楊點點頭：“是沒有啊！”
白楊一天到晚都跟著自家總裁，他這麼多年來，就沒看見過比自家總裁，還要專情專一的有錢人。
一整天也隻看見了總裁工作，並沒看見總裁撩妹。
是哪裏對不起太太了？完全就沒有這回事啊！
慕默衍冷聲道：“上午，我們去接了程依琳。”
如果說，會有一件什麼事情，能讓葉千千變得反常的話，那麼慕默衍能想到的，就隻有這一件事。
白楊立即開口道：“可是總裁，上午那不是老爺子的意思嗎？您都沒跟程小姐說幾句話。您甚至還讓我坐在後麵，跟程小姐坐在一起，說實話，我當時就覺得，程小姐今天真的香水噴多了，我在她旁邊坐了那麼一段路，我差點沒被熏死！”
香水噴多了？
這一點，倒是提醒慕默衍了。
他想起來，中午陪葉千千吃飯的時候，葉千千有那麼一瞬間，神情似乎不對，後來送葉千千去supper的時候，葉千千上車的時候，那種表情更加不對。
難不成是因為，他身上，車子上頭，都有香水味？
慕大總裁昨天在床上操勞了一整晚，根本沒休息好，所以精神也不怎麼樣，都沒注意到這些味道。
現在，他聞了聞自己的袖子。
雖然很淡，因為時間已經很長了，香水的味道也隻剩下一點尾調了，可是的確是有味道的，這下，慕默衍的眉梢，就完全蹙了起來。
他甚至冷聲道：“我覺得我涼了。”
白楊：“……”
總裁您別這樣，這還沒出事呢！
慕默衍道：“這樣看來，千千中午就問到香水味了，但是她為什麼一個字都沒提？”
白楊看著慕默衍聞了聞他自己，就知道大概出了啥事兒了。
白楊其實也開始為自家總裁擔心了，畢竟葉千千說不定會鬧離婚啊！
於是，白楊也趕緊幫忙思考起來，他摸著下巴開口道：“總裁，也許太太是希望，您自己主動交代，但是您中午都沒有交代，所以太太估計更生氣了！隻是呢，她生氣了，但是她就是不說！”
慕默衍：“……”
白楊又道：“總裁，一般情況下，回家之後，太太一定會問您錯了沒？錯哪裏了？您到時候自己老實交代，說不定可以爭取寬大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