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一聲怒喝震得剛要砸我腿的陳心柔,手裏的鐵棍子砸偏了,落在了我腦袋上。
血從我額頭上滑落眼睛裏,我暈眩的看著氣怒衝衝走過來的蕭東昊,陸鋒,齊晟他們,零碎的記憶逐漸串聯在一起……
我猛然抬頭,眼神無比陰涼鋒利的冷視著那幾個進入混戰的渣滓,低沉聲音,“今天!一個都別想逃!”
蕭東昊驟然看向我,意識到我的不同,迅速解開了我身上的繩子。
我俯身拿起了地上的大鐵棍,衝到安東陽身後,照頭就是兩下子,他身形猛地晃了一下,詫異的轉身看著我,倒在了地上。
“安東陽!你特麼大傻.逼!當初那場車禍是伊雪芳這老表子幹的,她想利用你在宗家的身份,幫她奪蕭氏和蕭家財產,到時候再慢慢掏空你的財力。可她把你賣了,你還替她數錢,還用鞭子抽我兒子!簡直該殺!”
說著,我氣的不行,剛要在給他兩下子。
卻聽他說,怪不得伊雪芳突然要他找沈若怡,在西環橋紅燈等著我,我一出現,就開車撞死我。
結果沈若怡沒撞死我,怕事發惹來警方調查,就把我拖到陳心柔那裏,陳心柔壞水一冒,幹脆把我賣到泰國地下妓.院去了,反正進去的就沒有能活著出來的,我卻還是活著回來了。
就像一張循環網一樣,伊雪芳誤導利用安東陽,安東陽因此恨我和蕭東昊,就把陳心柔救出來,想讓她繼續對我使壞,剛好沈若怡也恨諾蘭,就加入了進來。
可複仇做得再精密,也架不住我這命大的,怎麼折騰都不死,還不能繞他們不死!
而此時,小許閻突然驚呼一聲,就迅疾抱住了正拿刀朝我刺來的陳心柔的腿,陳心柔反手就紮了他肩膀一刀。
蕭東昊怒極,一腳踹開她,抱起小許閻退到一邊去。
我暴躁的怒吼一聲,腥紅雙眼衝過去,猛地把陳心柔打倒在地上,隨即奪過她手裏的刀,瘋狂的紮著她肩膀,最後掄起幾棍子,徹底廢了她的雙.腿。
沈若怡看的害怕,就趁機把諾蘭狠狠撞倒在地上,抱起了遠遠當籌碼,想要跑。
齊晟追過去,攔截住了她。
諾蘭下.體漾出的血嚴重刺激到了我,我無法控製情緒的衝了過去,沒股任何阻攔,手裏的刀在遠遠身側,狠狠的紮進了沈若怡腹部裏。
沈若怡驚恐的看著我,倒了下去,我瞬時接住了遠遠,血染了她一身……
無法平複情緒的起伏著胸膛,我看著已經被警察控製了的蕭翎,伊雪芳,陰冷冷的說,“不管有沒有傷,全都給我關上門往死裏打!”
其他警方,我說話沒那麼好使,但陸鋒帶來的警察,就絕對好使!
我抱著遠遠,蕭東昊抱著小許閻,齊晟抱著諾蘭,我們一同出去,上了救護車。
裏麵很快就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來……
這要是在泰國黑老非那裏,我絕對會關門放那幾隻大公狗!活活撕了他們生吃掉!
……
幾周後,伊雪芳和蕭翎,因涉嫌毒害蕭嶽昇和我爸,並且篡改蕭嶽昇遺囑,霸占蕭家共享財產及企業,被拘捕。
後又查出他們母子夥同安東陽,利用金融項目洗黑錢,安東陽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他們母子也加重了量刑,倆人都無期徒刑,剝奪終身政治權利。
蕭家財產和蕭氏被法院判定歸回,蕭東昊名下,連之前安東陽以神秘集團吸走的資金,也被追回來了。
還有,沈若怡沒死了,但也因為涉嫌綁架和故意人身傷害,被判了十年,我因陸鋒為我上訴辯護,判定為正當防衛,才免了對沈若怡那一刀的刑事責任。
而陳心柔雙.腿被毀,又受了一頓暴打,判定死刑後,在監獄裏瘋了。
壞人都得到報應的同時,我們也受到了極大傷害。
諾蘭的孩子小產了,就是她和齊晟沒責怪我,我也還是一直覺得很愧疚……
小許閻呢,雖然從自閉陰影裏走出來來,但右肩傷損過重,恐怕會影響到他日後右臂的活動能力。
好在遠遠跟我一樣,心理素質強大,才沒在她看到我暴虐了陳心柔,又當她麵拿刀捅了沈若怡之後,被嚇到,還籌謀著,以後她要是在阿諾身邊看到這種賤人,她也要學我,拿刀捅了她!
這個……我好像無形中又給孩子當了反麵教材?
……
“本來聽你回來了,趕飛機見你,結果一下飛機就去救你,然後打官司,善後處理亂七八糟的事,這簡直是在懲罰我!”陸鋒手裏抱著兒子,手拉著雷燕一進門,就開始抱怨。
“你是我哥,哥幫妹妹辦事,天經地義的事。怎麼叫懲罰呢?”我斜睨了他一眼,繼續調著蛋糕糊,今天是小許閻生日,要做個蛋糕出來,一會兒生日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