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高個男子吐了一口濃痰,擼起袖子,惡狠狠的瞪著劉易。
他叫蘇鴻禎,父母是市裏知名的企業家,可以說是從小就含著金鑰匙長大,不過他父母整天忙著生意場上的事,缺乏管教,隻知道給錢。
這讓蘇鴻禎變得不學無術,他有錢又有閑,還長得有些小帥,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無知少女。高一的時候,由於把隔壁班一女生肚子搞大了,準備始亂終棄,哪成想那個女生跳了樓,最終導致蘇鴻禎被學校勸退了,他老子給他賠了一筆錢,隨後就沒再繼續上學。
出了學校的蘇鴻禎更是無法無天,整日裏都跟社會上那些閑雜人員混在一起,做著各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很好的發揚了紈絝子弟的精神,遛狗把妹,飆車打架,泡吧買醉等等,都是他生活中的常態。
他很喜歡狗,不過不喜歡寵物犬,隻鍾意那些戰鬥力彪悍的猛犬,他養狗也不是為了玩,而是為了裝比。
所以他才托關係,找人從國外弄回來這兩條猛犬,每次牽著這兩條凶猛的大狗出來遛彎的時候,看到那些人避之不及的樣子,他就覺得很爽。還經常唆使這兩條大狗去攻擊那些無人看管的寵物犬,借此滿足他內心那些不足為外人道的心理。
在他看來,自己被劉易給拂了麵子,這個場子無論如何也得找回來,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手裏的這兩條大狗咬死那條不知所謂的土狗。
看著氣勢洶洶、齜牙咧嘴的白澤,蘇鴻禎仿佛已經看到了下一秒,它被杜高和羅威納咬斷喉嚨的樣子。
“小子,敢不敢跟我打個賭?”蘇鴻禎強忍下火氣,用一種陰沉的口吻衝劉易說道。
“哦?你想賭什麼?”劉易疑惑道。
“鬥狗。”蘇鴻禎眯著眼睛笑道。
“鬥狗?”劉易抬了抬眉毛。
“沒錯。”蘇鴻禎點了點頭,嘴角上揚道:“敢不敢賭?”
劉易皺著眉頭,沒有立即回話。
“哈哈,你果然不敢!”蘇鴻禎以為自己占了上風,哈哈大笑道:“什麼樣的狗就有什麼樣的主人,你跟這條土狗一樣,都是垃圾!”
“好拙劣的激將法。”劉易不屑一顧道:“你以為我是害怕嗎?不,我之所以遲疑,是有些於心不忍。狗是無辜的,不能因為你這個弱智主人做的傻比決定,而讓它們喪命。”
“哈哈!開什麼玩笑?我的道格跟巴克可是專門馴養的鬥犬,再來十條你這種連血統都沒有的土狗都不夠看,你跟我說它們會死?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蘇鴻禎嗤笑道:“一句話,敢不敢玩?不敢就給我讓開!”
“唉,既然你都這麼熱情的邀約了,我要還拒絕的話,那也太不好意思了。”劉易很是無可奈何道:“不過我醜話說到前頭,要是待會兒我家小白把你這名貴犬隻咬死了,你可別偷偷抹眼淚啊!我見不得大男人哭,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