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我卻忽然想到了貓和老鼠的遊戲,心中無來由的羞惱。
他的眸子裏,不見絲毫動情,顯然在挑釁我。
於是毫不客氣的,張嘴就咬了下去。
但是他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一樣,不動。也不收回去。兩個人僵在了這裏。
可是一想,這是我的上司,是關係我兢兢業業事業的時候,嘴裏的勁還是鬆了下來。
這是在辦公室好不,我的臉皮再厚也燒起來了。
他的嘴角微挑,眼中都是調笑。可能是我的憤怒愉悅了他,他竟然放過了我。
這個混蛋,一定會得到報應的。我惡狠狠地想著各種邪惡的詛咒。
王珊同我一起走出公司,好奇的問我,“未央,新老總找你什麼事情?”
我心事重重的把陸耀景同我的關係告訴了王珊,“看來,我在朗盛的職業生涯快要完結了,這麼多年臥薪嚐膽的打拚,所有的輝煌都要成為曆史了。”
王珊的眼睛寫滿了好奇,“比言情小說還狗血,天啊,你命真好,這樣的霸道總裁都讓你給碰上了。”
“哭死我算了,來,咱們兩個換一下,你來,我可不想沾惹這樣的大,人,物。”我憤憤不平。
“又帥又多金,還對你有意思,這堪比王思聰啊,啊,不對,比王思聰帥不止百倍。”王珊的眼睛都發亮了。
“稀罕?我可沒有這打算,我隻要親自生下一個娃,證明給那些七姑八姨們看,以雪恥我媽為我承擔的一切不公平。”我趕緊打消了王珊的不切實際。
“你真傻,難道就沒有其他需求嗎?同帥哥約會,總比醜男賞心悅目吧。再說,你不是還想要娃嗎?”
“啊,啊,啊,王珊,你給我小點聲,生怕全世界不知道我要生娃的事情嗎?”我就隻想生個娃,男人嘛,就算了,沒有一個可信的。
然後,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過於天真了。
那天我加班比較晚,出來後發現雨下的很大。我正想著要不要乘雨打個滴滴。一輛寶馬剛好駛過來,停在我前麵。
陸耀景落下車窗,“上車。”
我看看雨,再看看陸耀景,正遲疑著,陸耀景臉色一沉,關了車窗,車就開走。
這人就是犯賤,當時我也不知道咋想的,馬上大喊一聲,“我,拉上我。”
然後就拉開車門上去了。陸耀景嗤笑一聲。
就這功夫,我已經全身濕透了,沒有好氣的說,“笑什麼?”
車子慢慢的轉頭,使出了路邊,陸耀景譏諷著,“不是骨頭挺硬?”
“我這是審時度勢,會在逆境中尋找最適合自己的辦法。”也許外麵太冷了,上車很溫暖,加班的疲憊感就全部湧上來,隻想靠著椅背好好休息一下。
他安靜的開車,不再同我說話,車子裏麵悠揚的放著一首不知道啥名字的曲子,讓人昏昏欲睡。
我是完全的放鬆的,沒有對上司的拘謹,也沒有任何的不適,這可能就是滾過床單後的別樣的親密。
回到家,把自己扔在床上,想拿出手機來看,這才發現手機不見了。
我剛在車上還同我媽通過話,手機不應該丟在路上了,那就是落在了陸耀景的車上。
我拿著我媽手機給自己手機上打了一下,關機,看來是沒有電了。
算了,也挺晚了,累的不要不要的,明天再找陸耀景要,不折騰了。
然後剛準備妥當要去洗澡,就聽到有人很輕的在敲門。
這麼晚了,誰在敲門?我腦海中,飛過各種可怕的橋段,汗毛都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