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為什麼要把我媽的藥給換了。”
“什,什麼意思?我,我聽不懂啊。”
“怎麼?好想狡辯?沒關係,我能抓到你,就能把你關進去,不是賭癮大嗎?那關個三四年肯定不夠看,就關個三四十年如何?”
“我,我沒有啊,唐先生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李惠急的汗都要出來了,不是下午他們才剛剛爭執過都認為做這件事情的人是季末嗎?怎麼這麼快就扯到她的身上了。
“誤會?你確定是誤會嗎?我猜——我媽的藥估計你還沒來得及處理吧?”唐景清深吸一口煙輕輕的吐出,表麵上看似平靜但內心早就波濤洶湧,從來沒有想過會被這麼個不起眼的人給陰到。
李惠在聽到唐景清的話後條件反射的去護著她的包,後來又想到了什麼驚訝的看著他。
“不過就隨便試試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還不承認嗎?”
李惠咽了咽口水,在這裏幫傭了一段時間當然清楚唐景清的實力,雖然仍想要再狡辯一下但想起先前他說過的話,如果不承認他也有辦法把自己關進去!
“對不起,對不起,唐先生,是我一時蒙蔽了心才做了這麼不動腦的事情,你就大發慈悲原諒我一次吧。”識時務的跪了下來,兩條腿都在哆嗦,這次是真的害怕了。
雖然唐景清什麼都沒有做,就連狠話也一句都沒說,但李惠卻是發自內心的感到害怕!
而這時半夜口渴想到廚房喝杯水的趙詠華走出房門,看到亮堂的大廳也走了過來不解的看著這一切。
“把自己做過的事情對唐夫人從頭到尾說一遍。”
“景清,你這是怎麼了?大半夜的不睡覺?”趙詠華完全搞不清狀況。
“不是想知道真相嗎?現在就把真相給你。”他希望這件事情快點解決,這樣才能讓季末早點回來。
“你說什麼?什麼真相?”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真的不是季末換了藥?
“坦白從寬,李惠說吧。”
“對不起唐夫人,你的藥,是我……是我換的。”
“你說什麼!”這個答案趙詠華無論如何不能接受!不是季末?居然不是她,怎麼可以不是她?!
“對不起,先前我在幹活的時候您老懷疑我偷東西,所以……所以我很生氣,就想,就想做點什麼給你點教訓。我,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你的命,殺人是要坐牢的,我不敢的。原先就是想讓你身體稍微不舒服一點而已,沒想到事情後來會搞那麼大……”
李惠知道偷東西不好,但她已經偷竊成癮了,淡水別墅裏到處都是值錢的東西她當然也想要,不過是礙於唐景清的存在所以也就想想而已從來沒這麼做過,卻偏偏老是被趙詠華懷疑,而且她又是李惠幫傭過幾家東家裏最難伺候的那位。
在這一個月裏一直被趙詠華用語言刺激著,她覺得自己很委屈明明是真的什麼都沒有偷過卻被當做小偷當然不舒服,所以前幾天看到季末隨手扔在廚房的感冒藥後就起了壞心。偷偷的把趙詠華的腎藥全部換成了感冒藥,她想感冒藥也吃不死人,最多不舒服幾天給她個教訓就可以了,若不是唐景清的關係就連換下來的腎藥她都沒有扔掉,想再找機會給她換回去。
“你個賤人,原來我的藥是你換的!”趙詠華簡直要氣瘋了,從沒想過一個小傭人也敢暗算她,接著轉臉又問道唐景清:“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一開始吧,怎麼想這件事都不會是季末做的,家裏無非就那麼幾個傭人,要找出來不難。”在發現李惠多次不自然的關注著他們時已經懷疑她了,所以他特意晚上在客廳的時候和葉暮塵聯係就是為了讓對方知道,這件事他肯定會查且已經查出了眉目,他相信真的犯人一定會躲在暗處觀察他的行為。果然不出所料,李惠在偷聽到他和葉暮塵的電話之後害怕自己做的事情已經完全敗露,立刻把趙詠華的藥給衝到了馬桶裏想銷毀證據,接著計劃在半夜跑路卻不知這就是唐景清為她設的一個局。
李惠沒有想到以為可以把這件事情全部嫁禍給季末卻不知道早就被唐景清給懷疑了。
她在淡水別墅裏也工作了一段時間,當然看的出季末和趙詠華之間緊張的關係,要說有動機做這件事情的人一定是季末的可能比她大,也就是出於這點她才敢大膽下手卻低估了唐景清對季末的信任程度。
“唐夫人啊,對不起我錯了啊,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啊……我,我隻是,隻是氣不過而已,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