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品雖然是他有意識培養的接班人,但是到底還是對這樣的重壓之下的處理能力有些欠缺,很多事情都還不能獨立考慮周全,傅時良的心裏還是有些不放心。
劉品實誠地點點頭,“夫人都安排好了。”
“森聲?”他有些意外的。
劉品沒有一點隱瞞,就將這幾日森聲做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這一會,傅時良終於不再是陰沉著一張臉了,男人的眼裏浮現了淡淡的笑意。
“她現在是變成熟多了,不是當初遇見的那個小姑娘了。”像是有些感慨,傅時良緩緩開口。
也是啊,一回想,這一眨眼的,都已經好多年了。最開始那個撞撞跌跌衝進了他的懷裏的那個梳著少女的發型的嬌俏的女孩子,轉眼間,都已經成為了他的妻子。那個明媚的身影,到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能夠擔當起重任的翻譯官了。
傅時良是感到挺高興的,更多的,還是自豪。
因為森聲這樣的成長和改變,讓他覺得無比自豪,無比榮幸。
看見傅時良這麼高興,劉品也就不由多說了兩句。
“督軍,我覺得夫人說的那個後備醫療團的建議不錯,我們現在要不要組織人手,讓那些人係統地學習一次?”他說的是那些什麼都不懂的婦孺去醫院的事情。畢竟,這也是需要耗費人力物力的。
傅時良點點頭,“就按照她說的去辦吧,這件事情,確實挺有必要的。”
劉品領了命令下去了。
當務之急,確實是先要找出內鬼。傅時良下了私命令,劉品無法,設置了內部檢舉。從推測的事發時間,所有的人都必須舉證自己不在場的證據,不能證明自己不在場的,就被扣留,關在一間被隔離出來的辦公室。
而舉報的人,也必須是拿出真憑實據,不然當做公報私仇處置。
這條命令一下發,整個辦公大樓都熱鬧了,應該說,都鬧哄哄吵作了一團。尤其是女同事多的部門,更是啊吵鬧了。
但是,很快,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有人被點叫進去,有的出來了,有的被扛著真槍實彈的人帶走了,場麵就漸漸安靜了下來。
這場不算是審問的審問,確實是需要花費好長的時間的。
到了後半夜,中途停場,但是,誰都不允許離開。可以回到各自的崗位休息,但是現在整棟大樓戒嚴,沒有人可以出入。
這是傅時良回來後,第一次采取的如此強硬的措施。但是,沒有人敢反駁,頂多是相互之間抱怨一下。
森聲並不知道這一切,第二天早上,她起來後匆匆吃了早飯,然後就提著食盒坐上車,準備去找傅時良。
上午七點鍾的時候,街上已經有小販挑著擔子出來了,有買菜的,有走南闖北的貨郎,有吆喝著賣早點的。森聲就從這樣的喧嘩的大街上,到了政務大樓。
還沒有進去的時候,森聲就已經感覺到氣氛不對勁兒了。
先不說這氛圍怎麼樣,就單單是站在門口的這一排的扛著步槍的傅家的嫡係部隊,齊刷刷地站在門口這樣子,就已經很不對勁兒了。從前就算是有什麼事情,最多就是值班的人從兩個變成四個,可也沒有哪一次像是現在這般,一排士兵扛槍站在門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