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兜帽下的女人長了一張清純的麵容,豐腴的身材因為衣衫的破裂而露出了那麼一些不該露出的地方,女人的臉頓時紅一陣白一陣,這會兒聽見周二胖的話,先是扯著袍子捂住了身前的春光,惡狠狠地對著夙業道:“臭男人,我殺了你!”
“大局為上!”另一個黑袍人忽然然伸手攔住的女人,女人不甘心地瞪了兩眼,最後還是退了回去。
夙業滿心滿眼都是夙瑤,不願意和人多做糾纏,但是這裏卻什麼都沒有,他隻得詢問皇澤。
隻是詢問了幾聲之後,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樣,皇澤沒有給他一絲的回應,他的心一沉,登時就明白他們兩個之間的聯係被屏蔽了。
沒有聯係,什麼都沒有,夙瑤這會兒也不見了蹤跡,男人幾乎按捺不住自己狂躁的想法,隻要將這些人都殺了,那小瑤,就不會有危險了。
正這樣想著,忽然殿中的蓮台金光大盛,隱隱約約像是形成了一條通道,他幾乎是想都未曾想地就衝了進去。緊隨其後的,是那些黑袍人,而後是中心城來的那些世家子弟,再然後,被夙業撂下的幾人也緊跟著衝了進去。
撲通,撲通,撲通——
一道道落水的聲音在湖中響起,王座以下的人,幾乎就跟下餃子似的,最後導致一個個人頭浮在上麵。
“這些蠢貨!”上英姿見著這些人的舉態,不屑地轉過頭。
“你都知道這是一群蠢貨了,還和這些人廢什麼話。”蘇有容照著鏡子,“你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嗎?”
琳和四人正好被夙業拎起,避免了掉到水裏麵的悲哀,幾人才在一片巨大的荷葉之上,瞧著周圍的景象,不免一愣。
碧水,藍天,荷葉,蓮台。四個詞,足以形容這裏的景象。
隻是這裏似乎並沒有什麼可以帶走的東西,這些家夥闖進來,是為了什麼?
就在他們思索之際,一座座蓮台卻忽然由遠及近,向著這邊漂來,而在最大的蓮台之上,卻是站了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
看見來人,原本巍然不動的夙業幾乎是第一個就衝了出去,原本站在一旁的黑衣人似乎也想動手,隻是卻被領頭的攔住了,“這個女人,不簡單!”
能夠讓夙業這般激動的,自然是除了夙瑤再無他人,隻是他剛一到對方的麵前,忽然見得夙瑤空手向他襲來,那雙黑眸之中,除了殺意,再沒有別的。
僅僅一掌,夙業就被打落回了原地,登時一口鮮血噴出,落在水中,染紅了那一方碧綠。
“月兒!”花辭樹驚呼一聲,夙瑤轉頭看著她,輕輕一笑。
就在所有人都驚疑不定地時候,夙瑤開口道:“若是想要得到佛陀陵墓裏麵的任何一樣東西,都必須經過考驗,現在,請接受考驗的人,坐上蓮台,跟我來吧!”
夙業咽下喉頭處的鮮血,看了站在蓮台的夙瑤一眼,義無反顧地跳了上去,沒有想到他受了傷還敢這樣做,夙瑤當即就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有了夙業打頭,琳和幾人也跟著跳了上去,而後三三兩兩的人,竟是都坐上了蓮台。
“這個佛陀陵墓之中,為何還會有活人?”被夙業撕碎衣服的女人看著夙瑤詢問,眼裏麵帶著一些審視。
夙瑤手裏麵拎著一盞燈籠,昏黃的燈光在亮堂的空間裏麵偶有閃爍,但是卻並不明顯,她的臉上仰著一抹恰到好處的笑容,轉頭看了一眼問話的女人,又忽然轉了過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女人對於她的態度很不滿意,當即就皺眉詢問。
“靈鳳,別衝動。”站在女人身邊的黑袍人按住她的肩膀,忌憚地看了夙瑤一眼,這個人的實力,他看不透,但是能夠輕而易舉地將剛才的那個男人一掌拍過來,肯定不簡單。
靈鳳掙紮了兩下,視線惡狠狠地看著夙瑤,忽然聽到對方不鹹不淡地道:“眼睛不想要了!”
輕輕的一句話,卻帶著無法抗拒的威壓,靈鳳隻覺得心口一沉,周身都無法動彈,她眼眸有些驚恐地看著對方,頓時閉上了嘴巴。
就這樣過了許久,周圍忽然出現一座座的竹屋,原本行駛的蓮台忽然停了下來,而他們,與周圍還有一段距離。
夙瑤的蓮台輕輕地行駛到竹屋邊上,她一腳踏了上去,麵對著眾人說:“你們的周圍,都是由比玄鐵還要重上百倍的弱水,這一片區域,無論你是長了翅膀的妖獸,還是能夠淩空飛行的王者,隻要在這弱水上空,就會被吸進去。所以這第一關,就是過通過這弱水,上岸。”
“什麼?”
“哼,我就不信了,我林家的機關鳥還飛不過去。”有人不服輸,當即就拿出一隻類似於鳥兒的靈器想要讓鳥兒飛過去。
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青年身上,青年得意地將手中的鳥兒放了出去,誰知道剛一離開蓮台,盤旋著的機關鳥就落入了水中,一點水花都未曾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