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開夙瑤,雲藍天和花辭樹明顯認識這兩人,當即臉色一邊,花辭樹小聲驚呼: “他們來做什麼?”
“他們是誰?”夙瑤不解地詢問。
“淩婉卿卿的手下。”當初她被挑戰的時候,就見著這兩人在後麵抹黑自己,還被琳和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這已經不是夙瑤第一次聽見淩婉卿卿的名字了,她先是看了花辭樹一眼,轉頭就看見那兩個青年已經距離自己不遠了,看見他們的時候,兩個人的臉上先是一驚,而後又轉變為喜色,“找到……”
高個子青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矮個子青年一巴掌糊在後腦勺之上,他一個趔趄,憤怒地看向矮個子青年,“王二,你吃錯藥了嗎?”
王二沒有理他,謹慎地盯著夙瑤一行人,收盡了眼裏麵的喜色,裝作驚訝的模樣看著雲藍天,“學長,你們也在這裏啊?”
好假!夙瑤同花辭樹對視一眼,心中疑慮漸生。這人剛看見他們的時候臉上的喜色簡直來得莫名其妙,就像是特地來尋找的一樣,到現在卻是又裝作驚訝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想不通。
雲藍天自然是認得這兩人的,當初在武技閣裏麵的事情他還沒有忘,這會兒看見這兩個人,他隻冷漠地瞧了一眼,心中的懷疑卻是和夙瑤一模一樣,甚至還要更厲害一些。
不過三人都不是嗜殺之人,所以並沒有無緣無故地出手,而是冷漠地應付了幾句就想要離開,隻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兩個人臉皮堪比城牆,居然硬生生把他們給纏住了。三人走哪裏,王一王二就走那裏,既不搗亂也不瞎咧咧,隻是暗搓搓地跟在他們的身後,整整連續三天,簡直神煩。
看著走在前麵的三人,王一給王二使眼色,怎麼辦?毒針隻有一根,他們總不可能把三個一起放到吧?而且依照雲藍天的身手,怕是他們還沒有放到對方,就先被放倒了。
還能怎麼辦,見機行事!王二斜眼瞧著前方的幾人,心裏麵也是異常的焦灼,這殺人放火的事兒啊,還真的不適合他們來幹,為什麼大小姐偏偏就選中他們了呢?
或許機會總是會照顧一點總是在等待的人,過了兩天之後,兩人終於尋到了一個好的時機,雲藍天和一隻大蜥蜴纏鬥了了起來,而夙瑤和花辭樹隻是靜靜地站在背後觀望。
這隻蜥蜴的實力在半步王座之間,正好拿給雲藍天練練手,所以就未曾出手,未曾想到站在身旁的兩個青年互相對視一眼,悄悄地對她射出一顆冰針。
如發絲般纖細的冰針在空中急速劃過,卻未曾帶起一絲絲的風,眼看就要紮在夙瑤的背後,一隻手卻忽然截了過來。
修長的手指捏著那一根極為細小的冰針,花辭樹皺眉,“早就看出你們兩個有問題了,這會兒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夙瑤同樣轉過頭,她先是看了一眼花辭樹手上的那一根冰針,再轉頭看向臉色煞白的兩人,單手一攝,兩個人就被藤蔓捆綁住扔在地上,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幾人,“是淩婉卿卿派你們來的?”
除了這個淩婉卿卿,夙瑤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人了,想到那姑娘眼神裏麵的各種負麵情緒,她微微蹙眉,眼神裏麵閃過一抹不喜之色,這個人的嫉妒心太強,不適合接觸。
“才,才不,不是,你們為什麼要綁住我們,難道你們想要殘害同門?”王二哆哆嗦嗦地厲色質問,牙齒之間發出嗑嗑碰撞的聲音。
“就是,就是!”王一立即附和,他等著夙瑤,“小心把你們的惡劣行徑告訴院長,開除你們!”
雲藍天這會兒也打鬥完了,看見地上的兩人被綁住,他一把拎著蜥蜴頭甩到兩人的身邊,先是上上下下地將夙瑤掃視了幾遍,見著她沒有一點不妥之後,唰的一下抽出長劍指向地上的兩人,“說,或者死!”
鮮血噴灑在王一王二的臉上,血腥味頓時彌漫開來,把兩人嚇了一個哆嗦,再看看雲藍天那冷酷的樣子,兩人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猶豫不決。
“我們……”王一猶猶豫豫地想要狡辯,誰知雲藍天身上的殺氣忽然先是萬年寒冰一樣撲麵而來,兩人被嚇得麵色一冷,身下忽然流出一壇淺黃色的尿液,“我們說我們說!”
尿騷味忽然之間彌漫開來,雲藍天臉色一冷,護著夙瑤退後幾步,想了想,又拿出一張雪白的手帕輕輕地捂住對方的臉鼻,就聽見地上的兩人驚叫:“是大小姐,是淩婉卿卿派我們來的,她讓我們把這根冰針射入,射入她……她的身上……”
這個她指的自然就是夙瑤,雲藍天聽得麵色又黑了一層,花辭樹當即就問道:“這冰針的作用是什麼?”
拿著這冰針的時候花辭樹就覺得一陣陣寒氣入股,細看之下,其中似乎還有黑氣在湧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