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限令烏海市的警局二十四小時破案,真是太過份了,大白天我女兒就出事,他們眼裏還有王法嗎?”
文省長說得情真意切,如果不知道的人肯定會為他喝彩,可是韋小玉是知道她們不是親生的父女關係,兩人間的關係也很疏離,隻是話說地很親熱。
“我看還是算了,說不定隻是個意外,人家誤傷了。”
韋小玉坐在沙發上說著,
文省長有些意外地回過了頭,眼睛盯著她不放。
“我的姑娘誰都不能碰,否則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小文仿佛找到了救星般,
“爸爸,我看還是算了,這麼點小事,影響大家的工作不好,以後我還要在烏海生活的,您讓我怎麼麵對那些人?”
文省長看著小文的哀求眼神,不為所動。
“難道你還怕他們不成,敢算計我的女兒就要付出代價。”
小文知道父親很固執,不再繼續爭辯下去。
“蘇總裁,我想喝點水,您把水遞給我。”
那笑容甜得人發膩。
蘇瑞祥拿起水杯遞給小文,小文卻把嘴伸了過來。
蘇嚴從父親手中接過水杯,小心的喂給小文喝。
“阿姨,您慢點,別嗆著。我爸爸是不能喂別的女人喝水的,那是我媽媽的專利。我侍候您好吧?”
說完,轉頭看向韋小玉,等待母親的誇獎。
蘇瑞祥摸著兒子的頭,眼裏滿是疼愛。
“我這個兒子就是乖巧懂事,人見人愛。”
文省長饒有興趣地看著蘇嚴,瞥了一眼韋小玉。
“你媽媽好年輕哦,看上去不像生了孩子的樣子,是不是你的親生母親哦。”
蘇嚴把杯子放到床頭櫃上,
“文爺爺,我媽媽好看吧,要是我長大了,就不需要我爸爸來保護我媽媽了,我會保護她的,不讓任何人欺負她。”
文省長依然笑著,但是笑容非常勉強。
蘇瑞祥知道他是不願意接受韋小玉是他老婆的事實,心裏有些生氣了。韋小玉完全是吃飽了撐的,無事找事,真不知道文省長會不會放過他家的小玉。
“小文,你怎麼受傷的?”
小文垂著雙眼,
“我和王姨逛街,剛剛走到街上的拐角處,迎麵就看見個男人走了過來,掏出刀子就砍我,幸好我反應快,用手擋住了,否則我現在就見不到您呢?”
說完眼淚都流了出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那人肯定是衝著小文來的,沒有動我分毫。”
坐在韋小玉旁邊的王宛如說道,
文省長的兩道目光掃了過來,緊盯著王宛如。
“不會是你請人做的吧?要是讓我查到,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王宛如的身子輕顫了一下,韋小玉已經感覺到了她就是指使人。
“怎麼會呢?我把小文當著自己女兒般看待著,我也不認識那些人,天天呆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韋小玉看見了文省長嘴角的冷笑,暗自心驚,感覺這人城府極深,還是聽說瑞祥的話,以後遠離比較好。
“這樣吧,小文,你把具體地點給我,我找人幫你查查,看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動你,怎麼說你也是我公司裏的員工,我要看看是誰想挑戰宏遠公司的?”
文省長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見韋小玉沒有任何不悅,有些意外。
“你就不要插手了,我已經打過招呼了,警察廳的廳長已經答應六點鍾過來回複我的,這麼個小事都查不到,我看他可以離開這個崗位了。”
韋小玉很不喜歡文省長咄咄逼人的模樣。
“案子的偵破是需要時間的,小文被砍看似很簡單,背後肯定有很多原因。烏海市的人還是很講道理的,不會無緣無故的傷害別人。”
小文聽出了韋小玉的弦外之音,心裏非常不悅,但是又不能當這蘇瑞祥的麵發脾氣,怕降低在他心裏的好印象。
“蘇夫人說得對,爸爸,你還是幫我好好查查,看看是誰這麼狠心,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