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玉,你真是個沒有心沒有肝沒有肺的女人,你可知道,我這麼多天是怎麼過的嗎?我在找很多理由原諒你,你可好,還在和這個男人糾纏不休。”
她沒有想到蘇瑞祥會這麼想,一時間急紅了眼。
“我以為你不要我呢?”
蘇瑞祥逼近她,
“我不要你,誰說的?我就是不要你了,你也不能給這個男人在一起,他敢偷我的老婆,我絕不會對他客氣的。”
裴長青有些擔心地跟在後麵,生怕他會打韋小玉。
“蘇總,你能冷靜一下嗎?我們好好談談。”
蘇瑞祥頭也不回,厲聲吼道。
“不能,現在我的老婆心裏有了別人,你叫我怎麼鎮定下來?”
她有些無奈,也不知道從何處開始解釋。
“前幾天,警察找上門來,說有個男人死了。哪天我喝醉了,用酒杯砸了他的頭,我沒有敢和警察說出實情,想調查一下看是誰殺了他,然後栽贓給我的,我現在都是快要進監獄的人呢?哪裏有時間談情說愛?”
蘇瑞祥愣住了,半響才鎮定下來。
“你確定沒有騙我?”
裴長青插言道,
“這事肯定是真的,網上傳得沸沸揚揚,我和周曉正在幫她查找原因。大家都在幫忙處理這件事,她到母校來,就是為了見烏海黑道老大的女人,我有些擔心便跟了過來。剛剛小玉已經和我說過了,她心裏沒有我,這隻是一個告別的擁抱,別無它意。”
蘇瑞祥鬆開了拳頭,有些半信半疑。
“你怎麼不告訴我?家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還瞞著我,你當沒有當我是你的丈夫?”
她哽咽著,眼淚又不爭氣地直往下流。
“我去哪裏找你?嚴嚴隻要聽見外麵有汽車的聲音,就趴到窗戶上看,他很乖,知道我很心煩,從來沒有提過要見爸爸。”
蘇瑞祥感覺心被狠狠地湧了一刀,心如刀絞。
“我真是個混蛋,隻想著自己很痛苦,完全沒有顧忌到別人,咱們回家吧?”
轉過身來,看著裴長青,
“以後離我妻子遠點,要是讓我再看見,就不是踢你一腳這麼簡單。”
裴長青沒有做聲,隻是呆呆地看著他們夫妻二人走遠,心裏滿是傷心絕望,他無力地靠在那顆槐樹上,眼淚滑落了下來。
她跟著蘇瑞祥上了車,還有些不相信。
“老公,你原諒我了嗎?”
蘇瑞祥虎著一張臉,
“不原諒能行嗎?你都快要被人家弄進監獄裏去了,我還能這麼淡定嗎?就是你不要臉,但是我蘇家也要臉啊!”
她低著頭,把身子縮在椅子裏。
“老公,這次是我錯了,不該那麼做的。我爸爸媽媽也責備過我了,我是沒有臉見你,隨便你怎麼處罰我都行,我絕不會埋怨你的。”
蘇瑞祥發動著汽車,
“我對你唯一的懲罰就是····。”
她握緊雙手,靜候他的下文。
“就是一輩子都必須跟著我,不許去找什麼裴律師。”
她再一次哭了起來,整個身子劇烈的起伏著。
蘇瑞祥伸出一隻手來,摸著她的頭
“乖,別哭了。怎麼原諒你呢,你還哭得這麼凶,這斷時間以來,我每天都很想念你和嚴嚴,也很想念嶽母的飯菜,我已經習慣了有你們的生活。但是一想到你,我的心仿佛被淩遲了一般,我在乎的是你的心裏有了裴長青。”
她抓著他的手,仿佛找到了依靠一樣。
“我們總是把過去混到現在的生活中,才讓所有的日子過得混亂不堪。特別是我總是帶著有色眼鏡看你,不信任你。我本想把事情調查清楚了,再去求得你的原諒的。”
蘇瑞祥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要開車,你自己整理一下,我不喜歡看見你難過的樣子。”
她止住了哭聲,用紙擦著眼淚。
“哪裏知道事情會這麼複雜,越查我越沒有了信心?瑞祥,如果我進了監獄,你無論如何都要照顧好嚴嚴和我父母,我也沒有誰可以托付,隻有你一個人可以依靠了。”
蘇瑞祥的手抖了一下,慢慢地把車開到旁邊。
“要是我也報複你,和小文睡到了一起,你說現在我們可怎麼辦呢?”
她笑了,眼角還有淚珠。
“不是沒有發生嗎?你幹嘛要嚇我。”
蘇瑞祥凝視著她,
“你現在怎麼就不懷疑我呢?”
她親了一他的嘴唇,
“因為你都肯原諒我了,我有什麼理由懷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