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推開他的臉。
“知道了,明天我就跟師哥說,你有空來接我嗎?”
蘇瑞祥啃著她的手指,心花怒放。
“明天早上我去公司裏安排好工作,立刻就回來接你出院。”
她感覺渾身酸軟,
“瑞祥,不要這樣,我不舒服。”
蘇瑞祥這才放開了她。
韋父在病房裏麵走來走去,想要再過去敲門,又感覺不合適。
“要不,老婆子你去敲敲門,都這麼半天了,還不出來,不會是在做別的事情吧?如今小玉的身子還沒有完全好,他們夫妻這麼年輕,要是激情起來就不好呢?”
韋母不滿地看了他一眼,
“你就是喜歡操心,小玉是腿有毛病,又不是哪裏有毛病,你非不讓你女婿碰,他要是再外麵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我看你怎麼辦?”
“有你這麼做母親的嗎?真是氣死我了。”
蘇瑞祥抱著穿好衣服的韋小玉走出洗手間,聽見韋父最後一句話,替韋母辯解道。
“我感覺媽媽對小玉照顧得很周到,沒有任何不好,我還說等小玉完全能走了,帶她們去一趟珠寶店,給嶽母買點珠寶了。”
韋母聽見了,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我都一把年紀了,天天做飯,那些東西我戴著好像不合適。”
她立刻對母親說,
“媽媽,不戴可以放在家裏看看也高興啊!您女婿有這個心,您就放心的收下吧,誰叫他天天上班不照顧我的,這是您該得的。”
韋父聽了很不高興,蘇瑞祥又在給他挖坑,以後送點小禮物都敷衍不過去了。
“瑞祥,我要和你好好談談?”
他拉著蘇瑞祥走到一邊,低聲說著。
“你想送你老婆東西我不反對,我老婆就由我做主好嗎?你不要總是送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一年的零花錢都隻有1000塊,不花也攢不了多少?每次接嚴嚴還要給他買點東西,你讓我情何以堪?”
蘇瑞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那錢我出,以您的名義送。”
韋父這才放過了蘇瑞祥。
“老婆,小玉安置好了,晚上有值班的護士,我們走吧?”
韋母不滿地看著他,
“你剛才和瑞祥嘀咕什麼來著?我看瑞祥沒有了下文,是不是你又在背後作了怪?”
韋父不理她,提著飯盒出了病房裏的門。蘇瑞祥把幾本新書從包裏拿了出來,放在床頭櫃上。倒掉水杯裏的冷水,重新倒了熱水進去。
“有事,你就喊護士,不要自己下床。那幾本書是我幫你新買的,沒有事時打發一下時間。”
她有些感動,這段時間,蘇瑞祥改變很多,從前百事不管的他,現在幫他按摩,端屎倒尿,整理床頭櫃上的東西,他做得比母親都細心些。
“老公,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愛你。”
蘇瑞祥低下頭,擒住了她的雙唇,戀戀不舍了一番,才放開。
“老婆,我也愛你,明天見。”
說完提著他的包就離開了。
她安靜地坐在床上,拿過書看起來。沒過片刻,聽見病房的門響動了一下,有人走了進來。她頭也沒有抬,眼睛還看著書。
“瑞祥,我沒有事的?你不要每次總是上上下下幾次,弄得我也心慌意亂。明天我會回家的,這裏雖然條件很好,但是總沒有家裏舒服。”
張院長站在她的病床前,看著師妹還跟從前一樣,不,應該說比從前有女人味多了。
“看什麼呢?這麼專注。”
她抬頭看見是師哥,臉頓時就紅了。
“我還以為是我家老公呢?今天這麼晚了,您怎麼還沒有下班呢?”
張院長露出了疲倦的笑容,
“剛剛醫院裏來了個危重病人,大家都不敢動手,我隻有親自上陣了。想著一天也沒有到你病房裏來,所以現在過來轉轉。我聽你的主治醫生說,你現在都快可以下地走幾步了,看來你的恢複是指日可待了,那中藥我已經問過老醫師了,可以停止敷藥了。”
她放下手中的書,
“師哥,我想明天就回家去,呆在這裏我也煩了,恢複的事情我自己懂,剛才我還下地走了幾步,感覺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那也行,有問題跟我說,我隨時可以上門為你服務,剛才的危重病人需要個安靜的環境,我正為這事犯愁,你走了,剛好安置他。”
她抿著嘴,打趣著師哥。
“感情師哥就是來趕我走的?”
張院長對她搖著手,
“師妹,你不要誤會,要是老師知道了,肯定會罵我的。”
她開心的大笑起來。
“師哥,我開玩笑的,感謝您這一個月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