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盟會內,
煙霧繚繞,瘋子苦著臉,神情疲倦,看著三個哥們。
“老大,我們把錢退回去,這也太難了,我看警察也未必查得到。”
周曉不滿地看了他一眼。
“你現在怎麼就這點出息,咱們什麼時候推卸過責任,這也不過就調查了一個星期,人家也沒有限定我們時間。如果傳出去,以後我們還有生意嗎?”
瘋子趴在桌上,口裏喃喃說了句。
“老大說得也很對,我是不是安逸日子過得太久了,現在遇到困難就不想幹呢?”
情癡無比地同情他,朝他揮了揮手。
“你和二貨趕緊上班去吧,我反正不需要坐班,有事單位會給我打電話的,我就陪著老大在這裏研究研究。”
瘋子懶散地站了起來,進內室梳洗去了。
二貨揉了揉有些酸脹的眼睛,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我就不信攻克不了它,我建議是不是先理理頭緒,從頭開始,我們的調查方向是不是有問題?把公主叫來,她最會分析資料,看她有什麼發現?大家都休息休息,我感覺也非常疲倦了,年紀大了,不能跟從前比。”
周曉拍了拍二貨肩膀,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我看我們是走進了死胡同,是要休息一下,調整思路,重新開始。我要先休息會,等會韋老爺子來了,情癡你也回去吧,有他坐鎮就行了。我等會跟老爺子說說,讓他傳個話。小玉一般都會過來一趟,我把資料放在桌子上,讓她看看,有想法會寫上的,你們有時間也可以過來查看。”
說完起身回房間裏休息去了。
眾人都散去。
情癡躺在椅子上等著韋老爺子。
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韋老爺子走進來,見是周曉的朋友,沒有喊他,找了床薄被子替他蓋上,看見屋裏煙霧這麼大,打開門,透著屋內的空氣。旁邊早有相熟的馬大爺搬著棋盤走過來,笑咪咪的招呼到。
“老韋,昨個象棋不算數,我們今天再來一盤。”
兩人擺好戰局,開始了廝殺,旁邊圍滿了人。
韋小玉下班後,回到家,沒有看見父親,
“媽媽,爸爸到哪裏去了,也不給您幫忙,您一個人忙得過來嗎?”
韋母從廚房裏伸出頭來,
“你爸爸就是個享福的主,在家裏也不會幫我的忙,如今人家是大忙人,你那學長周曉聘用你爸爸為前台接待,他每天忙得不亦樂乎,連接嚴嚴的時間都沒有,好在阿旺媳婦方圓負責接三個孩子,杜月月回家就給我打下手。我還輕鬆了許多,你也累了,出去轉轉,我的飯還有好一會兒才熟了。”
她答應了,在客廳裏發了一會愣,不如去周曉哪裏看看。
她到同盟會時,父親正和一老頭吵架。
“你說象可以過河,我忍了。”
那老頭紅著一張臉,大聲分辨道。
“規矩是人定的,就不能改嗎?對我們雙方都公平,你也可以過河來。”
韋父跺著腳,氣得要命。
“我下了幾十年象棋,早就習慣了象不過河的規矩,哪有你詭計多端?”
“你輸了就輸了,還賴人。”
韋小玉忙拉開父親,挽著他的胳膊進了同盟會。
“我女兒來了,不和你胡攪蠻纏,以後都不要找我下棋了,你的棋品太差。”
那老頭在後麵跳了起來,
“你以為我願意和你下,這條街上想和我下棋的人多著了。”
馬大爺提著棋盤氣哼哼地走了。
看熱鬧的人群便全散了。
她安慰著父親,
“您下棋不過是為了陶冶情操,生氣還不如不下呢?”
韋父長歎一口氣,非常無奈。
“小玉,你還不知道那馬老頭,下不贏總是要來歪著,眼看我就要贏了,他用我的兵吃了我的將,還說那兵是間諜,專吃我的老將的。”
她也笑了起來,這馬老頭也太可愛了一點。
“爸爸,周曉呢?最近有什麼好玩的案子沒有?”
韋父拍了一下頭,
“周曉說有個案子想讓你看看,是一家公司托他調查的,十萬塊現金沒有了,不知道是誰偷走的,找不到任何線索。我也仔細分析過了,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看來要變成懸案了。資料在桌子上,視頻在電腦裏。”
韋小玉來了興趣,連周曉都頭疼的事情,看來很不簡單,她要分析分析。原來那家財務是老板的姐姐,取了現金回來,放在抽屜裏,過了一天回來,發現錢不見了,財務室裏有監控,沒有外人進出的痕跡,也沒有門窗被破壞的痕跡。哪個時間段就進來過三個人,一個財務助理,老板請來協助工作的。進來拿了份表格,把辦公桌下的一個收垃圾的紙箱移到了旁邊,拿走了堆在旁邊的表格,還有就是一個清潔工進來收走了那紙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