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瑞祥見她發怒,隻好忍住不快,語氣緩了下來。
“他不會也是你學長吧?”
她不客氣的回敬著,
“你不是都見過嗎?是同盟會的是個學長之一。你要不要見見他,談談和我的具體關係。”
蘇瑞祥沒有見過她的咄咄逼人,
“我不過是好久沒有見到你,很想念你,才會這樣的,你就原諒我可好。”
她見他軟了下來,想著他在監獄呆著也蠻艱難,鬧了脾氣,他隻怕要滿世界找人來安撫她,搞得大家都會沒有麵子。
“我有個學長在吳江市過得不好,現在回烏海市發展,開了個叫同盟會的偵探社,我們幾個都有些愛好,經常聚在一起討論事情,最近走得密了點,你是我老公,我時刻都記得,沒有忘記,你要相信我才對。”
蘇瑞祥聽她說完,火氣更大。他從前就調查過她,知道她是有個男朋友叫周曉的,兩人感情相當好,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兩個人就分開了,他就沒有在意,現在聽她這麼說,肯定是舊情人重逢,他隻感覺頭都要爆炸了。
“他是不是叫周曉。”
她見蘇瑞祥直接就喊出周曉的名字,有些錯愕。
“你調查過我?”
她眉頭緊皺,沒有想到蘇瑞祥會如此做。
“是的,當年我看見你的時候,對你印象不錯,我就派人查過你,知道你有個感情不錯的男朋友,所以就沒有再搭理你。”
蘇瑞祥的怒氣十足,
“你以為什麼女人都能上我的床嗎?”
“我沒有想到你還是有底線的男人,你嫌棄別的女人被人睡過,為什麼你要睡別人的女人呢?”
韋小玉不甘示弱,正如瘋子說的一樣,重逢了同盟會,她忽然覺得自己底氣十足,再也不是一個孤立無助的女人了。
蘇瑞祥怒氣衝衝,又發不出來,聽得他的反問,怔在原地,大不出話來。
“如果我的第一次不是給了你,你是不是就不要我呢?”
她步步緊逼,一點也不想退縮。
聽到她的問話,蘇瑞祥心裏頓時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老婆,我隻是嫉妒,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怕你不要我了,如今,除了你和嚴嚴,我還有誰,你們就是我的全部,本來看見你來,我就欣喜若狂的,隻是···”
他一下子找不到措辭。
“你不要和周曉來往了,好嗎?我怕。”
剛剛被他說得心軟的韋小玉,眼神更加堅定。
“不可能,那天你也看到了,是周曉幫我解決了問題,你幫過我嗎?你相信我嗎?每次總是懷疑懷疑,我和周曉是清清白白的,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見到男人都想睡嗎?我和周曉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知道發乎情,止於禮。你怎麼想我管不了,我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關好自己。”
蘇瑞祥聽得她如此絕然,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把她推到牆邊,卡住她的脖子,臉色變得鐵青。
“我求也求過你呢?你真是鐵石心腸,一點感動都沒有嗎?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嗎?你以為我想吃醋嗎?有哪個男人和我一樣,苦苦哀求你,你想要我怎麼樣才滿意?”
她冷冷地看著他,眼裏沒有半分的溫情。
“放開我。”
蘇瑞祥放開了她,她往門邊走去。蘇瑞祥衝著她身後的牆,撞了上去,沒有半分的猶豫。
她聽見腳步聲,轉過身子,抱住他的身子。
“傻瓜,你幹什麼要這樣?我和周曉真沒有什麼?我是你的妻子,是嚴嚴的母親。如果我想和周曉在一起,我就提出離婚了,還到這裏來讓你輕薄嗎?”
蘇瑞祥見她拚命拉住他,心裏的氣也消了一些。轉身抱住她的身子,蹭著她的臉頰,眼裏有了霧氣。
“老婆,我真要快被你逼瘋了,我害怕沒有你,害怕你的冷漠,更害怕你離開我,我心裏隻能裝下你,我不敢想象,失去你我該怎麼辦?”
“我知道的,老公。我那學長因為工作上出了問題,這麼多年來一直懷才不遇,處境十分艱難,我隻是想幫幫他,他也是有家室的人,還有一對兒女要養,我們怎麼可能在一起了,那是不現實的,你就放心吧。”
蘇瑞祥聽她如此說,再也沒有了惱意。
二貨再外麵等了不知道有幾個一個小時,那監管人員陪著他,笑著解釋道:
“您要原諒一下,男子呆在這裏時間長了,都是瘋子。您朋友隻怕一時都出不來,不如您去我們工廠看看,給點建議。”
蘇瑞祥抱著她,一分一秒都不願意鬆開。
韋小玉打開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驚叫起來。
“老公,都過去幾個小時呢?是不是他們將我忘記了。我出不去可怎麼辦才好?”
蘇瑞祥笑了。
“涼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