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步並作兩步追了進來,她連忙要關臥室裏的門,蘇瑞祥把手伸進門縫裏,聽得他的一聲哎呀,她還是狠不下心來,鬆了手。他就溜了進來,摟住她的腰肢,她怎麼也掙不脫。
“老婆,從今以後,我們就好好的過日子,再也不用管蘇家的破事情了,你盡管放心,沒有誰敢傷害你。”
她長長的歎了口氣,無力的靠在他的身上。
“瑞祥,如果不是學長幫我查明真相,你會選擇相信我嗎?你父母會放過嗎?”
他親了親她的臉頰,
“我肯定會原諒你的,隻是有時候麵子上過不去,一時拉不下臉。我心裏隻有你和嚴嚴的,不信,拿你的手術刀破開我的腹腔看看,那顆紅心絕對是為你而跳動的?”
她輕拍了他一下,蘇瑞祥忍不住叫出聲來。
“好疼。”
她轉過身來,看見他身上的傷痕,吃驚地問道:
“怎麼弄得?不會真的跟你父親打架了吧?”
蘇瑞祥苦笑著,
“我會跟你玩笑嗎?大概是我父親他也恨我吧,從前奪了他的總裁之位,一直記恨在心,所以我們就打了個痛快。我還狠揍了他一拳,眼睛都成了熊貓眼。父親答應搬回家去,母親以後就不會搬弄是非了,家裏會平靜一陣子。”
他沒有敢把從前的事情告訴她,她的性格是那樣倔強,現在已經都哄不好了,說出來隻怕真的一拍兩散的局麵。
“我還以為是公公把總裁之位讓給你的,你和公公之間有什麼恩怨嗎?”
她從床頭櫃裏拿出藥膏,輕輕地摸著他身上那些青紫的地方。
他的臉不自覺的抽動著,剛才在氣頭上,沒有感覺到痛疼,現在一碰,他都忍不住要哆嗦。
“當年我剛回來,想憑借自己的能力創辦一個公司。結果我母親死活不同意,非要我從爸爸手中把宏遠公司奪過來,姐姐那個時候也支持我。而且當時的我野心也很大,總以為天下非我莫屬。”
她聽著他的講述,很不以為然,年輕的時候誰沒有夢想呢?她的願望是做個福爾摩斯,查明真相,替民伸冤了。結果了她成了救死扶傷的醫生,與那時的相法想去甚遠。
他清了清嗓子,有些難為情地繼續道:
“我那姐夫,就是你見過的那位。非常的信任我姐姐,把家裏的房產和證券以及公司裏的股權都放我姐姐手裏,我姐姐就用他們做誘餌,讓父親上了當,被董事會除名,我才臨危接替了宏遠的總裁之位。”
她看了他一眼,終於明白為什麼他沒有底氣跟蘇漢林叫板?
“你在國外已經做得不錯?為什麼一定要回來呢?如果你單純的做個投資總監,你的日子也過得很好。宏遠公司就那麼吸引你嗎?”
他一時間沒有了聲音,決不能告訴她回來的原因。
“我也很後悔回來,如果現在在國外,我會過得非常的舒適。”
他看著她笑了笑,
“如果不回來,我就遇不到你,錯過你,你說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她心裏的鬱悶在他的甜言蜜語中煙消雲散了。有什麼比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更重要的事情。
她的心醉了,哪怕以後是刀山火海,她也不怕。隻要這個男人說愛她,她就擁有了整個天下。
她緊緊地抱住他,把頭埋在她的胸口。希望他的話是真的,從今以後他們會過得很幸福。
他親吻著她的頭發,眼裏全是和解後的綿綿愛意。隻願此生都可以抓著她的手不放,他喜歡溫順的她,喜歡看她眼裏的閃閃光芒。
“外公,外公,我爸爸媽媽和好呢?您可以出去舞劍了。”
蘇嚴跑向樓梯口,大聲喊著樓下的韋父。
韋父摘下眼鏡,示意他小聲點。
蘇嚴捂嘴,輕手輕腳的走下了樓梯。
她和他聽到兒子的喊叫聲,都羞紅了臉,迅速地放開了彼此。
“我學長他們幫了我的大忙,現在還在賓館裏睡覺。我有好多年不曾見過他們呢?今晚肯定要聚聚的,時間也會有些晚。”
蘇瑞祥聽了,心裏立刻就不舒服起來,她和他們是什麼關係?還公主公主的喊著,看她笑顏如花,他本想阻止她前去。想著父母如此的傷害過她,隻有忍住心中的苦澀。
“快散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韋小玉吻了吻他的唇,轉身準備換件衣服,卻被他反手摟住,不肯放開。她聞著他身上的味道,陶醉在他的萬千寵愛中。
韋母的心情也好了起來,一切都過去了。能和外孫在一起,是她最大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