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瑞祥洗完澡,看見熟睡的韋小玉,情不自禁地把她摟在懷裏,他的心被這個女人填得滿滿的,縱然沒有了宏遠公司,可是她擁有了最心愛的女人,上帝說得真對,當你麵前的窗戶被關上時,另一扇就會被打開。
母親應該會消停一些吧,她做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懷著美好的願望睡著了,直到中午時分,他才醒來。摸摸身邊的人,手裏是空的。
他穿著睡衣,慌慌張張的跑下樓梯,看見韋小玉在餐廳裏喝著湯,拿著他的一本英文書和字典在學習,心頭一熱,她是那樣努力地一個女子,比起身邊曾經的鶯鶯燕燕,她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韋母從廚房裏出來,看見女婿癡癡呆呆的看著女兒,心裏喜得一塌糊塗。
“瑞祥,我看你睡得熟,就沒有喊你,飯,菜我都幫你留著,快過來吃。”
韋小玉抬頭看見他的眼神,甜甜地對他笑著。
“老公,媽媽今天煮了雞湯,你要不要喝點,味道很不錯哦。”
蘇瑞祥心裏是濃濃的暖意,
“我醒來沒有看到人,就立刻下來找你,我還沒有洗漱了,媽媽,我一會兒就下來。”
韋母聽得女婿的喊聲,眉開眼笑,哼起了黃梅戲。
韋小玉連忙跟在蘇瑞祥後麵上了樓,到浴室裏幫他倒熱水,擠牙膏。兩人又抱在一起親熱了一會兒,才下樓去。
韋母把弄好的菜端了上來,蘇瑞祥吃著嶽母的飯菜,感覺真香,他看著盯著他吃飯的韋小玉,幸好她安然無恙。
韋父剛從外麵回來,看見如此甜蜜的兩個人,心裏有些妒忌。自從蘇瑞祥回來後,女兒就沒有正眼看過他了,一雙眼睛天天圍繞著蘇瑞祥轉。哀歎著還是生個兒子好,女兒終究是別人家裏的。
故意重重的咳了兩聲。
韋小玉臉一紅,馬上站起來,接過父親手中的木劍,輕聲問著
“爸爸,您練個劍怎麼練了那麼久?”
韋父見女兒還是關心他的,心情好了起來。
“還不是碰到個老朋友了,他家裏婆媳倆鬧得不可開交,我去幫他調解了一下。”
“你怎麼越老越愛管閑事了。飯吃了沒有?”韋母埋怨道
“還沒有了,還不是惦記著你做的菜,就回來了。”
韋母心花怒放,忙給老頭子端了碗飯。。
蘇瑞祥忙起身,幫嶽父拉開了椅子。
“爸爸,我也剛開始,一起吃吧。”
聽著女婿親熱的喊聲,韋父喜笑顏開。
吃完飯,蘇瑞祥接了一個電話就上樓換了衣服,說是一個師哥幫他接了大文案,要外出半月才回來。韋小玉依依不舍,淚光閃動。蘇瑞祥不敢看她的臉,想著可以買套房子給姐姐住,讓她和小顏有個容身之地,也算還了她的人情。以後要好好的過他和韋小玉的幸福生活。
看著蘇瑞祥遠走的身影,韋小玉有些發呆。昨天他的舍命相救,讓她再也不忍心說出要和他離婚的話,但心中的疑問頗多,她必須在瑞祥回來之前解決那段錄像,否則她是沒有好日子過的。
她撥通了裴律師的電話,約好了兩人見麵的地點。
韋小玉喝著咖啡,心裏想著如何跟裴長青說這件事。
裴長青很守時,不到片刻就來了。他看著蘇夫人雙眉緊皺,心裏有些心疼。他去世了的老婆,是個很會做家務的女人,不願意上班,每天就喜歡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上街購物,吃飯,買東西。他原以為那樣的女人才叫精致。如今看著蘇夫人的清秀的麵容,他明白了真正好的婚姻應該是彼此成就對方。
“蘇夫人,您昨天沒有事情吧?”
韋小玉笑了笑,
“多謝您的關心,我一切都很好。”
“我今日過來,就是有些好奇,您和您婆婆怎麼啦?為什麼鬧得如此嚴重,您的車為什麼失靈了?我心裏有很多疑問?”
裴長青輕輕地問道
“我昨日已經到警局調出了你的車輛檢驗報告,發現那輛車是被人做了手腳的。但是追蹤我不是很在行,我隻是個律師而已。”
她有些艱難地說道:
“裴律師,很感謝您為我做的一切,我和婆婆有些矛盾,昨天發生了肢體衝突,我當時摸過她的脈搏,確實停止了。我一直很冷靜地,直到發現她的脈搏停止了,我才會驚慌失措。”
裴律師拍拍她的手,小心地安慰著,
“我相信你的判斷,你也別糾結這一點了。這事情說明你婆婆是騙你的,她現在還好好的活著,但是她的目的就讓你害怕,才會逃走,才會有車刹不住的事情出現。”
“您的意思是,這所有的事情不過就是個局。”
韋小玉打了個哆嗦,她的心思亂轉,找不到合適的原因。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裴長青重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