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母看著女兒言辭閃爍,半天不說話,低著頭在那裏想心思。她的疑心更大,手就扯住她後衣領,看到背上密密麻麻的唇印,就感覺血壓上升,她撫著自己的頭,人慢慢歪了下去。
韋小玉嚇壞了,忙扶起母親,讓她躺在沙發上,輕輕按壓著她的頭部,輕聲解釋道:
“媽媽,您這是怎麼啦?心情不要激動啦,好不好?”
韋母睜開了眼,盯著女兒的臉,她是多麼希望女兒幸福,早晨見女兒睡了,非常的心疼她,就忍住沒有問,她也是太年輕了,能理解她的不容易,但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韋小玉輕聲解釋道:
“阿宏是蘇瑞祥的兄弟,我和他什麼也沒有的。”
韋母一屁股坐起來,用力的捶打著女兒的身子。
“你還和他兄弟搞在一起,我真不想活了。”
韋母已經六神無主,無力地哭著。
韋小玉也急得團團轉,她想起都因為阿宏今早的那句話,她拿起手機,撥通阿宏的電話,想讓他給父母解釋解釋。結果人家電話不在服務區內,她感覺自己掉進了冰水裏,完全說不清楚了。
韋母哭得更起勁,韋小玉暗恨自她多嘴,不問沙發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剛剛入睡的父親聽到樓下的爭吵聲,他早已下了樓,聽到母女的對話,他也感覺女兒做得有些過分了,隻是女兒已經這麼大了,他也不好對女兒說什麼?一直沉默著。聽到老婆的哭泣聲,忙過去輕聲安慰著老伴。
轉身對女兒嚴肅地說:
“孩子,咱們做人要厚道,你這樣好嗎?一口一個蘇瑞祥的,我看你喊阿宏挺親熱的,你今日不說出個道道來,看我不打你。你不要以為你當了婦科主任有什麼了不起,做錯了事情我一樣不留情。”
韋小玉看父親也加進來,再不說真話,恐怕家裏要翻天了。
“昨日,我的確沒有回家過夜,和我在一起的男人是····是我老公,我告訴了他您為他做的一切,挺感動的,所以····就對我瘋狂了些。”
母親止住了哭,不相信得問了一句。
“真的嗎?那衣服也是瑞祥幫你買的吧,我和你爸爸早上看了吊牌,好幾萬塊了,也隻有他舍得。”母親看著父親,破涕為笑,父親的臉色也緩和了很多。
韋小玉摟著父母說道:
“這我還能騙你們,我是你們養大的,怎麼會做出那些出格的事,等一下我公公還要見我了。”
正說著了,門鈴聲響起。
韋母忙去開門,見阿宏和一個紅頭發的女子站在門外。猶猶豫豫地讓他們走了進來。
阿宏看見韋小玉,馬上跑上前去。“嫂子,您得給我媳婦解釋解釋,我昨晚確實在賓館睡了一夜,您和大哥在我車裏過得夜吧?”
那紅發女子走過來,踢了他一腳,他就乖乖地坐到沙發上不說話了。
“是嫂子吧?我叫杜月月,阿宏老婆,他一夜沒有回家,說是睡賓館裏,您看,我在他車裏發現了什麼?女人的半隻耳環,您看看是不是您的?”
韋小玉實在不能撒謊,搖了搖頭,她連個耳洞都沒有。
阿宏一臉慘白,他現在不能找祥哥出來對質,真是有嘴也說不清。
杜月月一把拎著阿宏的耳朵,阿宏也不敢反抗。
韋父韋母驚得目瞪口呆。
杜月月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放了阿宏,就往門口跑去。
“嫂子,不好意思,打擾了,忘記車裏有記錄儀,我就怕他會出什麼幺蛾子,把它改成裏麵監控了,等我找到證據,你會死得很慘。”
韋小玉也發出了慘叫,那怎麼能行,她和蘇瑞祥的親熱要是被錄下來了,讓他們看到,她真的一點臉都沒有了。
“杜月月,你等等我。”韋小玉鞋也沒有換,飛奔著隨著那杜月月到了車上。
她期期艾艾地說,“昨晚我和我老公在車上過了一夜,有些東西你不能看。”
杜月月倒是很理解,“您看吧?隻要把耳環掉出來的情形給我看看就好了。”
她仔細地看著視頻,那耳環竟然是從蘇瑞祥身上掉下來的,心裏頓時像掉進了冰窟窿。刪掉了她和蘇瑞祥激情的視頻,她讓杜月月進來看了看,阿宏才算得救了。
杜月月把耳環給了韋小玉,兩口子同情地看著她。阿宏想著祥哥最近沒有在外麵找女人,怎麼會有女人的耳環的,都是我家裏的這個臭婆娘,兩人呆坐在車裏直發愁。
韋小玉仿佛從天上摔倒了凡間,她暗笑怎麼會相信蘇瑞祥那個花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