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烽,你……”白若櫻想說,他全然不必如此。
他卻猝然堵住了她的唇,“不要講話,要我好生親一親,我怕以後沒機會了!”
他非常溫儂,就如同剛結婚那會兒,時常會如此小心謹慎的親吻她,耐著性子要她適應他,適應這段突如其來的婚姻,往事在這細密的吻裏星星浮露,她莫名想哭,非常想哭。
淚水在最開始時是無聲的,但隨著他的深入,她愈來愈控製不住自個兒的情緒,就仿佛得知了七天後可以離開,所有的心防跟紮都卸下,她隻是個藏滿了憂傷心事的女子,擁著她的是曾經深愛的男人。
“若櫻,別哭……”他擦拭著她的淚水,疼惜而悔恨,倘若所有重來,他們還會否變為這模樣?
她張開淚眼,望了望他,暗啞的聲響非常嬌潤,“厲烽……”
“恩,我在,別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好,我對不住你,我會給你自由,我放你離開,但是我的家我的懷抱,永遠給你留著,等你哪日不討厭我了,想我了就回來瞧我,恩?”
“不要講了,不要講了!”她疼哭著搖頭,如此的結局,她期盼太長時間了,為什麼當它即行即來時,內心卻又是如此的煎熬,乃至還有不舍。
隻不過,這些都已然阻止不了她離開的步伐了,她心知肚明,厲烽也清晰非常,正由於如此,猝然間好珍惜這難得卸下心防的時刻。
“好,我不講了,我做!”他邪肆一笑,吻已然止不住她的疼哭了,他必須得做點啥了,強壯的身子據有著她,帶著她的情緒一星點兒往上攀爬,直至最高點。
她一貫在哭,最終乃至尖叫出聲,她嫣紅的臉蛋兒埋在他懷中,嬌羞得戰抖著身子,還在一抽一抽的,樣子可憐而乖巧,如此的她,他怎麼舍得放手呢?
“累了麼?”輕撫著她的背部,待她沉靜之後,他垂頭問她,“給你洗洗?”
“不要,我困了,我要睡覺!”她不想動,就想這般躺著,這般埋在彼此汗濕的身子裏,實際上拋去其它的所有來看,興許還愛著,隻是她不會再去想這些,她會離開,完完全全的離開!
“好,睡覺,我不吵你,要你一覺睡到大天明!”厲烽垂首吻了吻她,取過冷氣毯把她裹好,狠狠摟在了懷中,那一晚倆人都非常晚才睡著。
白若櫻醒來時,天已然大亮了,她動了動身子,原覺得會是全身酸疼感,沒料到竟然並未有不舒適,她坐起身來,發覺床頭竟然有一張便利貼,還是粉紅色的,她拾起一瞧,上邊寫著:“老婆,你醒了?趁你睡著,悄悄給你摁了摩,當然有順便揩油,快起來吃東西,我會早些回來!”
一字一句看完,那霸氣十足的字跡,寫著暖心的話,乃至有點肉麻,這在初婚時也不曾有過,獨獨都已然快要離開了,來如此一出,他是存心的罷?
她苦澀笑著,把紙條揉成了團,全不留戀地扔進了塑料桶裏,洗完澡下樓,方姨在廚房忙碌,見到她眼圈刹那間紅了。
“咋了,方姨?”她步去,關懷道。
方姨搖了搖頭,“沒啥,沒啥,冰箱裏的芹菜呀,胡蘿卜我都扔了,這幾日我會做點好吃的給你吃,你想吃什麼盡然跟我說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