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男人徑直的從自己的懷抱當中摸出了一把手銬,正準備拷上去的時候,嚴磊卻是意外的反抗了起來。
他下意識的開口問道,“究竟是為什麼要逮捕我?就算是有了逮捕令,你們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我不記得自己有做過任何觸犯法律的事情。”
頓了頓,嚴磊掙紮著逃離那幾個警察的束縛,不依不撓的開口繼續說道。
“外麵那些不懂事的員工非說什麼我在半夢半醒的情況之下,在酒吧裏麵想要非禮一個女服務生,結結果遭到了對方的強烈拒絕,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因為一時的惱羞成怒,竟然對那個女服務生進行了種種不堪入目的行為,而就在我的心靈和我的生理都得到了慰藉之後,那個女服務生不堪自己受辱,準備一刀殺了自己之後再自殺,誰知道被我搶先一步要了命?”
嚴磊真心覺得有些好笑,若不是發生了這一次的事件,還不知道公司裏麵究竟會埋沒多少的人才,這種睜眼說瞎話的能力,他實在是自愧不如。
這種故事橋段,完全就可以被寫成是一部瑪麗蘇電視劇。
總之就是女主角要多軟弱就有多軟弱,一心就指望著男主角能夠前來搭救自己。
毫無任何創新的劇情,他沒有興趣參演。
“……”聽到了嚴磊這一番話之後,那幾個警察隻覺得自己的額頭之前一定是掛著許許多多的黑線,還是第一次遇見被逮捕的犯人追著警察要一個理由的。
輕咳了兩聲,為首的那個警察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輕聲開口說道。
“很簡單,有人控告你涉嫌虧空公司裏麵的公款,甚至高達五千萬之多;另外,之前你的弟弟嚴端在郊外一場廢棄的工廠裏麵遭受到了完全不是人一般的待遇,身上被刺了幾刀,或深或淺。”
聽到之前在廢棄工廠對嚴端進行傷害的事情竟然被挖了出來,嚴磊的臉色不太好看。
一開始,他就想著可以為自己曾經做出來的那些事情負責任,但……也隻是想想而已。
在死亡的麵前,沒人可以坦然的應對。
隻是,嚴磊突然間想到之前那些逍遙自在的歲月,突然間有些釋然的笑了笑。
上一次,嚴氏家族可以動用一些人脈讓的他在故意傷害罪的麵前都沒有任何的事情,那這一次,他也一定可以。
望著麵前的幾個人,嚴磊勾了勾唇,嘴角緩緩地揚起了一抹有些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衝著為首的那個男人勾了勾手指,將嘴巴輕輕的送到男人的耳朵旁邊,緩緩地開口說道,“我,可是嚴氏家族的人,即使是這樣,你還是想要讓我付出代價?我勸你最好還是想想清楚吧,千萬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得罪了嚴氏家族,誰都不能保證你的官位還能不能保得住,即使是這樣,你還是想要一意孤行的逮捕我?”
嚴磊很是得意的說著這些,為首的那個男人聽著卻隻覺得搞笑。
嚴氏家族?隻怕這一次的事情,嚴氏家族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擺平吧?
緩緩地開口繼續說道,“我們調查到在你的弟弟嚴端病愈出院以後的這一段時間之內,他遭受到的大大小小的攻擊多達十幾次,其中有兩次比較嚴重。”
頓了頓,並沒有立即開口。
身後的那幾個警察自然也選擇了保持沉默,圍繞在他們幾個人之中的氣氛實在是有些尷尬,嚴磊有些不太自在的吸了吸自己的鼻子,用笑容強行掩飾著自己心中不斷湧動著的尷尬。
他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甚至快要噴薄而出。
他總感覺,警察欲言又止,沒有說出來的那些話很是重要,甚至……會讓他落入地獄的深淵,此生再也沒有了任何可以翻身的機會。
“有一次是出現了車禍,誤傷到了你弟弟的女朋友,她至今還在醫院裏麵靜養,時不時的做下複健,憑著堅強的意誌力勉強生活;至於另外的那一次……”
微微抬眸,望了望嚴磊,語重心長的開口說道。
“你甚至花了一筆大價錢,想要創造一起意外,讓你的弟弟這輩子都永遠不出現在你的麵前,若是我們晚到一步,你知道這其中的後果究竟有多麼的不堪設想?為了苟活下去,你找到的替罪羔羊還真是準備齊全,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你……注定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