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一個身著黑色皮衣的高挑女子帶著四個保鏢進來了。這女子神色嚴厲,一進門就對著楚皎潔說“走,回家!”同時瞥了一眼站著的嚴端。這女子便是許薈芸,楚氏集團董事長,經營公司7年,公司成績顯著。

楚皎潔呆呆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眼裏滿是淚光,望著眼前的女子,這眼神中夾雜著一些仇恨。

“媽,回去了,會不會讓我繼續學跳舞?”

“哼,休想。不過,你若是想,必須向我保證,接管公司。”許薈芸不回頭,冷冷地說道。

“好,我保證。”楚皎潔站起身,擦幹眼淚,大踏步走出門。走到門口處,她回首看了看嚴端,眼睛裏流露出一絲不舍。

這便是楚皎潔,一個喜歡舞蹈的單純的女孩子,隻不過,她的單純會不會伴隨她一生呢?嚴端目光隨著她慢慢遠去的背影,心裏不禁一陣涼。

在車上,楚皎潔頭貼著窗,看著窗外的一切。

許媽媽,看著眼前的女兒,流露出一點心疼,隻是那麼一點,這是這個母親對於兒女的心疼。緊接著,她就接到一個電話。

“喂。好,我馬上到公司。”

“小劉,開車回公司。”

“好,許總。”

楚皎潔轉過頭,“我不要回公司。我要回家。”

許媽媽不顧女兒的話,徑直讓司機把車開回了公司。

下了車,楚皎潔待在車上不下來,許媽媽看了一眼,冷冷的說“下車。”

楚皎潔看著眼前的許薈芸,“不。我不去。”

“我再說一遍,下車!”許薈芸臉色變得嚴厲無比。

楚皎潔怕了,但出於心中對母親的不滿,繼續說了聲“不。”

許薈芸沒有再說什麼,硬是把車上的楚皎潔拽下了車。

楚皎潔不小心,一個前列,摔倒了,腿被挫傷了,流血了。紅色的血在白嫩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眼。

楚皎潔哭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往下掉。她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眼前這個不理解自己的媽媽。

許薈芸看著女兒,她心疼這個女兒,本來可以過快樂的生活,可偏偏不能過自己想要。

許薈芸拿了張紙,遞給楚皎潔。“還想不想跳舞了?”

楚皎潔猛的站了起來,她要跳舞,她要一直跳下去。

楚皎潔,大踏步的向公司門口走去。

許薈芸看著自己的女兒這樣,有那麼一瞬間她是失望的,如果說楚皎潔再這樣固執一下,那麼下一秒,她肯定會妥協。可是楚皎潔繼承了他爸爸這樣的性子。本性中有一種不服輸,有一種執拗,和他的爸爸一模一樣。

母女兩人走進會議室,會議室裏頓時安靜了,眾人的目光紛紛向她倆看過來,緊接著。

“許總,您看,您這病,我們大家看是不治之症了。公司……”持有股份的一個光頭男人說道,眼睛裏充滿了對金錢的渴望。

楚皎潔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副醜惡的嘴臉,頓時令她一陣惡心。可她顧不得這些,重要的是,那個男人說,她媽媽的病是不治之症,作為女兒的她怎麼能不知道呢。

“呦,老陳,看來看來在我沒死之前,你早已做好了打算呀,可你別忘了,這公司的董事長是我,不是你老陳。”許薈芸不屑的看了一眼他。

“許總,您這話就說錯了,我們大家也是關心你啊。您這病,說句好聽的治好了,便好,若是治不好啊,這公司恐怕就要供手讓人了。”去了一個狡猾的,又來一個。

“呦,既然大家都這麼擔心我。我也不能讓大家這麼白擔心呀。今天,我專門是提前來告訴大家的,公司從明天開始,董事長是我的女兒楚皎潔。”

“什麼?”

“這怎麼能行呢,這麼大的公司交給一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還不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