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非池好像很苦惱:“不是現在的你隻會不停的大叫,根本不會回答我的問題,我不知道是哪隻手可怎麼辦。要不,都廢了吧。”
葉非池輕描淡寫的模樣好像在跟安夏討論今天該穿什麼衣服。
“不要,不要廢我的手,不要!”安夏猛地一個用力,葉非池直接抬起了腳,安夏整個人因為慣性尖叫著摔倒在地。
葉非池站起身,對著台下的賓客們躬身道:“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今天的婚禮可能就要到此結束了,讓你們白跑兩次的真是對不起。”
“真是的這家在搞什麼鬼。”
“葉非池,他是把我們當猴耍嗎。”
即使再多的不悅,賓客們也知再留下不合適了,隻能當做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依次離開的場地。
“你看,這就是聰明人,都知道現在我要清理門戶,都識趣離開了。”葉非池摘下眼鏡,沒有去看地上瑟瑟發抖的安夏。
安意暖簡直不敢相信地上那個就是曾對自己趾高氣昂的安夏。還在婚禮開始時對葉非池步步緊逼的安夏。
她現在就想落水的蟲子,無謂掙紮著。
“現在,我問你,你又是用哪一隻手放的火,準備燒死意暖的呢。”葉非池一步步向前,像是地獄中走出的索命閻羅。
“你又是用那一隻手,和林瀚一起,給我戴了一頂巨大綠帽的呢。”
“哦,對了,”葉非池上前“不小心”踩到了安夏的另一隻手,“我可知道,你推意暖入海,兩隻手都用上了。”
安夏仿佛聽到了指節碎掉的脆響,十指連心,可想而知她現在有多麼的痛苦。
葉非池拽著安夏脖子上的項鏈,一把將它扯了下來,安夏嬌嫩的脖子上多了一條紅痕,扭曲的痕跡令人頭皮發麻。
她的嗓子已經叫啞了,葉非池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直麵自己的憤怒:“一直不知道,因為你的貪婪,我做了多少錯事?”
“蒙蔽了自己對安意暖的愛,我們本來是最幸福的一對,都是因為你。”
葉非池將死狗一樣的安夏提到自己眼前,憤怒是燎原的火:“所以我告訴你,你的後半生,都別想踏實地度過了。”
“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賦予的,現在我現在要把他們都收回來。”
葉非池將安夏甩在地上,這個女人已經徹底失去了求生的欲望,倒在地上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毫無生機。
“曾經做的最錯的事之一就是安排了工人對……”葉非池扶著頭,後麵的的事讓現在的他心疼得揪起,“所以,讓這個女人也體會一下這種難忘的夜晚。”
“時候進夜總會,不要讓她有一點休息時間。”
“不能把她折磨到精神崩潰,我要她清醒地知道自己變成了一個最惡心的公交車。”
葉非池向手下安排完了安夏的後半生,就讓人毫不留情地將她拖走了。
目睹整個過程的安意暖坐在一旁,一身淡藍色禮服修出優美的身體曲線,她靜靜地坐在那裏。
整個會場,終於隻剩下葉非池與安意暖,就連秋澤都早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