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堂。
來吊唁的人絡繹不絕。
七天前,Y市一院的著名兒科專家宋洪然因車禍不幸離世,隻留下一個新婚不久的女兒。
“節哀。”
宋洪然的一位老同事歎著氣拍了拍宋承歡的肩膀:“我們都沒想到老宋會遇到這種事,這些天辛苦你這孩子了,說起來怎麼沒看到小顧?你這丈夫也太不像話了,老丈人去世,居然連個麵都不露一下。”
“他很忙……”
宋承歡回道。
父親去世,丈夫不歸,這幾天的勞力傷神讓她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但即便如此,她還是第一時間想著要為丈夫開脫。
話沒說完,就有一群人衝了進來。
宋承歡聽到動靜,在看到為首的男人時眼前一亮,疲憊也仿佛消弭了幾許。
她的丈夫,顧餘年。
宋洪然從小資助到大的孤兒,16歲開始正經接觸互聯網商業,經過十年時間成長為一代商界巨鱷的Y市傳奇。
她和他兩個月前結婚,又是青梅竹馬,加上婚後顧餘年對她一直很好,所以哪怕父親去世後他一度不歸,宋承歡也從沒懷疑過什麼。
“餘年……”
她喊著丈夫的名字,然而才往前走了兩步,就被接下來的一幕給硬生生打斷了。
隻見顧餘年目光落在宋洪然的黑白遺照上,繃緊的嘴角裏擠出三個字。
“給我砸!”
宋承歡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她看著顧餘年帶來的人開始在靈堂裏肆意打砸,來吊唁的賓客也都被不客氣地趕了出去,沒幾分鍾的功夫,靈堂就變得一片狼籍。
回過神來宋承歡發瘋般地撲過去:“你們在幹什麼,住手!住手啊!”
沒有人理會她。
她身單力薄也根本阻止不了這群暴徒,情急之下宋承歡隻能紅著眼朝顧餘年嘶吼:“顧餘年你瘋了嗎,快點阻止他們……啊!”
頭發驟然被扯住。
宋承歡被仰麵掀翻在桌子上,她忍痛睜開一隻眼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丈夫。
他眼裏的冷酷讓她心寒。
“阻止?!宋承歡,你在裝什麼裝,看不出是我讓他們這麼做的嗎?”
“為什麼……”
“為什麼?嗬——”
顧餘年重複,隨著薄唇裏溢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衣帛撕裂的聲音便在靈堂裏不斷響起,他製住宋承歡扭動的身子,冷冷看著她的衣裙變成一條條破布紛紛揚揚落下。
他帶來的人也都識趣地早早退了出去。
意識到顧餘年想做什麼,宋承歡簡直要瘋了。
“放開我!顧餘年,不要在這裏!我爸爸他會看到!”
這是她父親的靈堂啊,他怎麼能、怎麼能……
“看到?看到不是更好嗎?就讓你爸看看,他女兒到底有多賤!”顧餘年嘴裏說著傷人的話,強硬分開她的雙腿挺身而入……
男人的低喘交織著女人的痛哭在靈堂中響起
無論宋承歡怎麼求饒怎麼掙紮,都抵擋不住丈夫在她身上的肆虐,淚流了幹幹了流,直到月上中天,顧餘年才從她身體裏退了出去。
“簽字!”
一張紙落在她的眼前。
宋承歡隻瞟了一眼就激烈地尖叫起來:“我不簽!顧餘年,你休想讓我淨身出戶,這份離婚協議我死都不會簽!”
她的聲音隨著顧餘年的摔門離去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