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素芯愣了愣,才如實地說道:“不是什麼大人物,就是一個街巷裏麵的小故事……”
“噢……原來如此。那人這麼厲害?這陳家家主這把年紀還能如此風流,看來這身體真是強壯不已!”宣蔚兒一陣咂舌,就將心裏的想法全部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又忍不住掩麵,一陣驚奇,自己剛剛是說了什麼?卻看到鳳天宸鳳眸微勾看向她,好像眸中有幾分質疑的眼神,又看到素芯臉色微紅,移開目光也是對宣蔚兒說的話有幾分無奈。
宣蔚兒有些尷尬地捂臉,自己這是在說什麼,真是自己都覺得自己是“麵目全非”啊!她滿臉悔恨的搖搖頭,過了幾息,才慢慢說道:“沒事……沒事,這個話題不太好……我們換下一個……”
“噢……好……好。”素芯怔了一怔,也是摸了摸後腦勺,又是思緒著下一個話題。
“我昨兒個聽見一個小丫鬟說,那安楊郡主家裏藏了個男寵,可是千姿百媚,都被很多人給到處傳了,可是安楊郡主府還是不為所動,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人也風流。”素芯還想說句詩的,可是卻好像記不起下半句了,就依稀著記憶隨手拈來一句。
宣蔚兒蹙了蹙眉,這個安楊郡主她可是沒聽說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王爺的女兒,不過皇室都是那麼的亂,收個男寵那又算得了什麼,要是她有錢,她也……這個想法可不能讓鳳天宸知道。
她想了想,好像覺得有些許不對勁,思緒了一下,小聲地說著:“難道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宣蔚兒說完,還思緒了兩下,確定自己沒有錯了,才一臉堅定地說著。
素芯臉色一陣漲紅,像是想緩解氣氛的幹笑兩聲,直接把這個話題跳過,大概她下次還是不裝文雅說什麼詩句了,她還是弄不清楚那些有的沒的。
宣蔚兒看著素芯又是一陣思緒,卻是提出了一個建議:“能不能不說那些大街小巷的事情啊?說說那些有層次一點的人的事情唄?”
素芯又是一陣沉吟了,這最近那些小丫頭們可都沒怎麼跟她說那些貴人們的事情啊,可能是容國的人來的原因,那些貴人們最近都顯得十分安分,也沒有做什麼遭人唾棄的事情,拍傳到容國的人的耳朵裏,再傳到皇上的耳朵裏,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她絞盡腦汁,硬是想不出來再多的東西了,就在她打算說自己想不到的時候,突然間想起今兒個早上那廚房的老媽子們議論的事情,臉上也是一陣喜色,說道:“我想起來了!今兒個早上還有人跟我說過,容國公主準備要看眾皇子的畫像了,這是選人的第一大步驟呢!”這次和親,兩國的民眾都是那些在底下看戲的觀眾,一個兩個都想看看容國公主的審美,都是怎麼樣的。
“看畫?”宣蔚兒一聽到容國公主這個詞,臉上就一下子凝重起來,好像特別關注一樣。看畫這種事情她是曉得的,在從前二十一世紀的考古隊裏,就曾經出土過某秀女的畫像,這大抵就和那皇上選秀是一樣的道理。
“正是呢!這可是大家都翹首以盼的事情,就看那容國公主選誰了呢?也有人說這選了誰,誰以後就有可能會和當今太子抗衡!”素芯稍稍有些興奮的說著,這些事情都是她從旁人口中聽到的。
這時候,鳳天宸卻突然發話了,“在王府裏麵,你們都是如此妄義皇室的事情的嗎?管家也沒有多加管教?”鳳天宸蹙著眉,臉上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嚴肅,大抵是有些許不滿了。
素芯見鳳天宸突然間生氣了,也是臉上一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說著:“王爺贖罪,是奴婢多嘴了,奴婢不應該妄義皇室的,也不是趙管家的錯,管家有說過的,隻是她們私下閑暇時,便隨口說起。是奴婢多嘴了!”
她一時間興奮,竟然忘記了這些都是皇室的事情,她們這些下人又是怎麼敢妄義的,而她此時,竟然還在王爺麵前說出來了,都不知道她的膽子是誰給的。她的眸子深深的閉起,卻是覺得都不敢睜開了,自己怎麼又說錯話了。
“起來吧,告訴她們別再說了,更加不要讓外人聽到,否則不止他們有殺身之禍,整個王府都會有滅頂之災!”鳳天宸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