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沫冉時常半夜三更,睡眼迷蒙的看見這樣一番場景:昏黃的燈光下,祁尊圍著條浴巾,手裏端著一大杯涼水,邊喝邊在臥室裏來回踱步,整個人悶沉沉的,看上去實在詫異的要命。
而且她每次剛醒過來隻是睜開一絲眼縫,他就敏銳的發現她醒了,然後問一句:“你餓了嗎?要喝點水嗎?”
隻感覺看著她的眼神冒著幽光,他聲音沙啞性感的嚇人,所以她立馬閉上眼睛,假裝剛才隻是秒醒了,現在又秒睡了,不然又得被他狠狠的吻一次,越吻他隻會越難受而已,還是不要招惹他了,連話都不要跟他說了。
她暗暗下了決定,為了寶寶,我要把你冷落到底!
她倒是每天能吃能睡,心情又超級好。
但是!在她懷孕第三個月的時候,某天接到展淩打來的一個電話。
電話中,展淩很是含蓄的說道:“冉冉,尊這幾天牙齦上火了,牙疼,他火氣有點大啊,我給他開藥是沒用的,你幫他想想辦法啊。”
“啊?那怎麼辦啊?你是醫生你都沒有辦法,我哪裏能有...”林沫冉話說到一半忽然懂了展淩的意思,頓時尷尬的臉通紅。
其實她也很難受好不好!她怎麼沒有牙疼啊!這不都是為了寶寶嘛!忍一忍不就好了,那事兒絕對不行!堅決杜絕!
就聽電話那頭的人輕咳了兩聲,語氣有些幹巴的說道:“冉冉,那啥,想點其他的辦法也是可以的哈。”
從來沒看過島/國/動作/片兒的某女,掛了展淩的電話後,一直在想這個‘其他的辦法’。
天啊!總不能給他找個女人吧!絕對不可以!
為此她打電話硬著頭皮請教了一下顏小玉,結果顏大小姐一陣慘絕人寰的大笑後,一語道破了玄機:“你的手和嘴都可以啦,像祁尊這種冷傲的大悶騷,肯定沒有自己用手/解決的習慣,估計隻會拚命的工作轉移注意力,然後呢,晚上睡覺把你往懷裏一摟,你現在懷孕了明顯胸器也大了一個杯罩啊,這不要他的命嘛!”
好吧,秒懂了。
於是當晚她就這麼幹了,祁尊洗完澡出來,還在擦頭發,她就甜膩膩的主動纏上了他。
她都三個月沒這麼主動靠近過他了,這反倒讓祁尊有點受寵若驚了,而且還是一臉羞澀的表情。
祁尊隻感覺下腹忽然一緊,眼神不自覺的就落在了她露了點雪白肌膚的胸口,開口嗓音情不自禁的染上了情/欲:“怎麼了?今天這麼乖。”
然而接下來某女的舉動讓他徹底愣住了,她抬手輕輕觸摸上他結實性感的胸膛,然後用力往床上一推。
祁尊完全沒有防備,竟然就被她給推倒了!
而接下來,她嬌柔的身子慢慢爬上了床,然後蜻蜓點水般從他英氣的眉峰、眼睛、鼻梁、嘴唇,一路向下吻去,他全身猛地一僵,暗示意味濃重的吐出幾個字:“小東西,別惹我。”
正準備抬手推開距離,卻被她製止了:“躺好,別亂動。”
祁尊有顧慮所以當真不敢動,感受到她柔軟的唇順著胸膛腹肌一直往下,他全身繃的發疼,她要做什麼不言而喻,浴巾被她輕輕拉開,接著隻感覺軟滑溫熱緊緊的包裹了他。
他差點忍不悶哼出聲,哪裏舍得讓她這樣伺候?十分艱難的想要製止她:“髒。”
根本不理會他,雖然很難受,還是最大程度的滿足了他。
之後她累的嬌喘籲籲,他一把把她摟在懷裏,然後拿手機百度出‘口/交’二字,點進去之後,讓她自己好好看,輕輕吻著她的耳垂,語氣裏滿是疼惜:“不衛生,也不健康,下次不要了。”
“我是怕你難受嘛,你難受我也感覺很難受的。”她看也沒看,防止輻射把手機擱的遠遠的,然後小聲的說:“我剛才全部都吐出來了,一點都沒咽下去,真的!而且還刷了牙,你不會以後都不想吻我了吧?那可是你自己的東西,我都不嫌棄,哪裏髒了?”
這是根本就不聽勸啊!祁尊低頭便狠狠的堵了她越來越會挑/逗的小嘴。
隻是沒想到,這種安逸和諧的日子很快便迎來了一場悲傷,爺爺在她懷孕第三個半月的某天晚餐後,安詳的離開了人世。
老人是掛著笑走的,一手攥著祁尊,一手攥著沫冉,沒有留下任何遺言,也沒有留下任何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