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他戴上的冷漠假麵具,她奔了過去,伸手不顧一切的撕扯他的衣服,她隻想看看他有沒有哪裏受傷?
純白的襯衫一把扯開,她僵住了,他胸膛上心髒的位置,一塊傷疤頓時暴露在她眼前。
這就是那次槍傷留下的嗎?他這麼完美漂亮的一個人,卻留了這麼塊疤痕在身上。
她隻覺得心髒再也承受不住疼痛了,猛地撲進了他的懷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對不起,尊哥哥對不起,是不是很疼..”
而下一秒,男人一把箍住了她纖細的腰肢,一個旋轉,把她放坐在了車頭上,猛然封住了她的唇,不再給她發問和心疼的機會,挑開她的齒關,長驅直入,像要把她吞吃下腹般的力度吻啃著她,急切的、狂躁的,帶著這麼明顯的懲罰性。
她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同樣急切的回應著他,頂著蒙蒙細雨,不顧此時身處何方,眼淚止不住的流,彼此口中滿是鹹鹹的味道。
章信開著車追了過來,遠遠的停著,沒敢靠近打擾,不一會兒,展躍的車也趕到了現場,同樣遠遠的停著,非禮勿視。
兩人瘋狂的發泄著,細雨濕了彼此的衣服,他打橫抱起她直徑走向了展躍的車。
上車後,展躍從後視鏡裏意味深長的往後瞥了眼,問道:“這大晚上的,我送你倆去哪兒啊?”
祁尊兩把脫了濕漉漉的衣服,此時光著性感的上半身,正拿了塊毛巾在幫她擦拭頭發,聽展躍這麼問,他停頓了一下手裏的動作,不答,隻是低頭看著她,唇角似乎有點笑容,眸光灼熱,勾魂攝魄,裏麵翻滾著那麼濃烈的欲/望。
林沫冉一想到剛才跟他在大街上不顧一切的一場熱吻,再一看他此時灼熱的眼神,頓時臉燒的通紅,展躍問的這句話讓氣氛更加曖昧了。
她實在羞於回答,可是兩個男人擺明了是想讓她接話,她的臉燒的更厲害了,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這噴嚏打的是時候,祁尊繼續給她擦拭頭發,立馬吩咐:“去公寓。”
“哎~”展躍歎了口氣,吊兒郎當的調侃道:“我說爺啊,去公寓你也不怕被林總吃幹抹淨了,明天來個不認賬啊?依我看啊,為了保險起見,要去就去林總的酒店!”
“你是不是很冷?”林沫冉屏蔽掉展躍的話,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手下的肌膚微涼,她隻感覺到他冷:“你的公寓遠,還是我的酒店遠?哪裏近去哪裏吧,不要感冒了。”
展躍立馬接話:“肯定是你酒店..”
“去公寓吧。”祁尊笑笑,嗓音有點暗啞,說著抬起她的下巴,再次貼上了她柔軟的唇瓣,這次他輕輕碰觸了一下就退開了,像似在確定般。
祁尊這邊的公寓在海濱市中心,她光著一雙腳,被他從車上一路抱進去,直接進了浴室,邊往浴缸裏放水,他邊伸手去脫她的衣服。
林沫冉心髒狂跳,臉紅耳赤,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他是有欲/望的,一年多的思念,她沒想過還能再相遇,更沒想過,還能在一起,她隻想過,自己離開了,他會過得更好。
脫了衣服被他放進了浴缸裏,不一會兒水波蕩漾,他進來了,緊接著她便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籠罩了,她感覺自己的心髒跳的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千言萬語似乎都無法表達彼此的心情,唯有身體的切合。
白皙的後頸被他纏綿的吻上,一路吻上了她的耳垂,忽然轉過她的身子,使她跨坐在了他修長的腿上,與他親昵的麵貼著麵,溫柔的吻上了她的唇、她的頸,一路向下,一直吻上了她胸前豐盈的頂端,引起觸電般的一陣顫栗。
林沫冉有些承受不住,嬌喘一聲:“尊..”
祁尊恣意挑/逗著,並沒有立馬滿足她,手指探向她私/密地帶,貼上她的唇角,性感的問一句:“沫冉想要我嗎?”
“想,很想你..”這句話她再次淚流滿麵,像似妥協了,這個是世上,她或許能抵禦一切,卻唯獨抵擋不住祁尊的誘/惑,見他的第一眼她就失了心,從此丟了整整一個自己。
她答得毫不猶豫,祁尊似乎很滿意,抬起她的臀/部,緩緩壓向了自己,隻聽他沙啞性感的說了聲:“我給的三次機會你已經用完了,以後不會再有機會了。”
緊接著狠狠的貫徹了她的身體,忽然的充實,讓她酥麻到眩暈,承受不住的往後揚,這個姿勢使得胸前的美好挺立在他的視野裏。
祁尊低頭便再次吻上了頂端,聽她壓抑不住的動聽呻/吟。
他一遍遍發泄著這五百五十多個日夜她欠他的,說要讓她百倍奉還他是一點都沒客氣,一直弄到她低聲哭泣求饒,他都沒有放過她,從浴室直接抱回到床上,掐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從後麵再次融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