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
燕安南完全失控了,感受到她的緊致,他快意的悶哼一聲,眼眶一熱流下淚來,低頭吻上了她的唇,用溫柔的姿態無情的把她的痛呼聲堵了回去。
這一刻他隻知道,小玉真的是他的了,也終於是他的了,不管以後如何,他都不會再放手了。
一番瘋狂的翻雲/覆雨後,燕安南喝了不少,從小玉的身上倒了下去,徹底不省人事了。
小玉一開始還拚命的掙紮,當他猛然貫穿身體後,她隻是眼神呆滯的看著天花板,等他發泄完。
她告訴自己,都成年人了,無所謂,不就是這點破事兒嗎。
可是,隻要一想到這個男人跟她妹妹也幹過這事兒,而且孩子都有過,應該算是她的妹夫了吧。
當真無所謂嗎?
她雙腿酸軟的下床,下/體一陣刺痛,一股熱流順著隱秘部位流出了不少屬於他的男/性/體/液,潔白的床單上一大塊殷紅的血跡刺痛了她的雙眼。
這樣就算是變成女人了嗎?
嗬!
她勾起一絲冷笑,動作木訥的套上衣褲後,奮力的扯了男人身下沾上血跡的床單,然後從窗口扔了出去,之後她去了舞池。
這裏麵誰是來釣/凱/子求包/養的,誰是來喝酒發泄情緒的,誰是寂寞了純粹想找一/夜/情的,各種欲/望幾乎全寫在臉上。
所以她隻是淡淡的掃了一圈兒就找到了目標,一位濃妝豔抹的年輕女人,二十歲出頭,一看就是釣/凱子的,她走過去直接掏了一張卡,往女人麵前一推。
女人盯著顏小玉漂亮的臉蛋,神色錯愕了一下,眼神在手邊的卡上和顏小玉的臉上來回看。
女人這神色顯然是誤會了,以為顏小玉是同性。
顏小玉麵無表情的衝著她勾了勾手指,然後轉身就走,女人猶豫了兩秒,抓上卡跟上了她。
從古至今,隻要有錢,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兒。
顏小玉把女人直接帶進了燕安南的包廂,然後吩咐服務生拿了條幹淨的床單,把床單往女人手裏一扔,指了指床上的男人,簡單吩咐:“卡上有五萬,床單隨便鋪一下,脫了,陪他睡,等他醒了,你想要多少,找他要。”
女人把床上的男人瞥了幾眼,長相挺帥的一個男人,她隻稍微猶豫了一下,走過去照做了。
做好這一切,顏小玉才走到醉的不省人事的林沫冉身邊,她卷縮在沙發上,懷裏還抱著一支喝空的軒尼詩酒瓶,整個人紅的如煮熟的蝦子,連那雙蔥白小手都紅了。
這得喝了多少?
沫冉一向是個很有分寸的人,這得多傷心才喝成這樣?
她的手機從口袋裏滑落在沙發上,一直在響,很滑稽又很吵雜的一首鈴聲:‘忐忑’,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鬼見愁’。
本來內心荒涼涼的顏小玉,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這鈴聲,這備注名,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祁尊那王八蛋打來的電話。
他跟邢心蕾斷不了,沫冉才會這麼傷心欲絕的。
腳踏兩隻船,真不是個好東西!
女人在遇到接二連三的背叛的時候,就應該替自己爭口氣,掙個麵子,女人並不卑微,憑什麼要讓男人為所欲為?女人就要為自己的愛情和婚姻做主,而不是把一切交給男人來做主!
她果斷的替沫冉掛了某男人打過來的電話,然後關了機,叫了個服務生進來,吩咐他幫忙把人抱到了她的車上,開上車,直接帶著沫冉回了顏家。
她也翻了幾瓶酒,回來那天說好的不再沾酒的,看著床上某隻醉貓睡的那麼香,還是覺得醉了好,醉了就不會想那麼多了。
去接沫冉的這一趟,跟燕安南發生的事情讓她始料未及,也痛苦不堪。
她一直認為燕安南是懂她的,如果真的愛過,就不會再忍心傷害她了,以後做個熟悉的陌生人就好,彼此的公司都有股份,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是最好的相處模式。
可是,他還是破壞了,一旦破壞了,他這是打算藏著劉妙妍一輩子嗎?以為以後不讓妙妍出現在生活中,他們就還能繼續嗎?
嗬!真是個可悲的笑話。
隻感覺心口憋痛的很,她搖了搖身旁睡的像小豬的某女:“冉冉,醒醒,陪我喝兩杯再睡好不好?”
某女醉得厲害,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隻能自己抱著酒瓶喝了,想要快點醉過去,睡過去。
隻是顏大小姐不知道,她的這一舉動,此時此刻,造成整個祁家的氣氛緊張的如同人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