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虎哥,小米不是那個意思,小米哪敢對你做的決定指手畫腳啊!小米這不是怕你綁了邢心蕾,萬一沒什麼用途,被那個狐媚子迷惑住了怎麼辦?那小米不就要失寵了?在勾/引男人方麵,小米從來就不是她的對手啊!”
男人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一車男人都跟著起哄大笑起來,後座有人開口了:“小米,要是老大不要你了,不是還有我們哥兒幾個嗎?”
湯小米朝後座碎了一口:“滾!人家這輩子隻跟虎哥。”
男人拉上褲子拉鏈,下達命令:“進去,等這個女人喝得差不多了,帶回總舵,放出風聲,試探試探祁尊是不是真的被人先下手做了,如果真要是被人做了,祁家這塊肥肉可不能被別人吞了。”
後座染著黃發長相猥瑣的男人,咽了咽口水問道:“那試探完了,這女人?”
“都特麼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女人!”肖振虎冷狠的瞪了一眼後座說話的人:“這個女人跟了祁尊這麼多年,分量可比那個祁太太重得多,她身上的錢還不夠兄弟們找幾個幹淨的玩玩兒?她不是有個弟弟嗎?找他勒索一筆錢,然後把人做了,幹淨利索點,不準碰她!少給老子惹麻煩!”
“是!”
下達完命令,一群人下車進了醉迷。
***
祁家私立醫院,走廊上。
身穿條紋病號服的林沫冉忽然猛打了個冷顫。
昨天開始降溫了,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了,南方也開始有了冬天的感覺。
她裹緊了身上寬大的衣服,背靠著欄杆,一直在跟麵前一臉酷帥的墨鏡保鏢做眼神較量。
沒辦法啊!問什麼都不開口說話,就連點頭搖頭這種簡單的交流都不配合她了。
本來是四個保鏢的,昨天忽然隻剩下這一個了,而且變得更沉默了,簡直比木頭還木頭,看他一個人站了一晚上,這不是想讓他去休息一下嘛,大木頭壓根兒不領情,難道在病房門口站了一夜,不冷的嗎?
不知為何,林沫冉心裏一直感到隱隱不安,從保鏢忽然隻剩下這一個後,這種感覺就越發明顯起來。
邢心蕾被祁爺爺趕出了醫院,這已經四五天了,按理說邢心蕾已經跟祁尊告狀了才對。
她整夜整夜的失眠,等著他的懲罰,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幻想了他的各種折磨她的手段,想的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嚴重的自虐傾向?
仰頭盯著眼前唯一的木頭樁子,林沫冉疑惑著:難道這次的懲罰就是,不再安排人保護她了?把這些人都調去保護邢心蕾去了嗎?
網上已經徹底曝光了她祁少奶奶的身份,現在人人都知道她不受待見,確實用不了保鏢跟著了,就算是遇到綁架勒索,誰會綁架她這個隨時有可能地位不保的祁少奶奶啊!綁架邢心蕾差不多。
這樣一想,心口又悶又堵,很不是滋味兒。
看保鏢也是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她林沫冉最不喜歡的就是讓別人為難了。
於是眼神較量了半天,她忽然輕柔的說道:“保鏢大哥,你要是有什麼急事要忙的話,就去忙吧,不用站在這裏守著了,待會兒馮姨過來,我跟馮姨回老宅了,你不用跟著了。”
聽她這麼說,保鏢終於有了點反應,他蠕動了幾下發幹的嘴唇,像似想要說點什麼。
林沫冉張大眼睛和嘴巴等著,恨不得伸出雙手去接他即將要說出來的字。
可是等了半天他還是沒吐出半個字來,簡直比金子還珍貴!
“丫頭,天涼了,一大早的你怎麼也不披件衣服就出來了?凍感冒了怎麼辦?”馮姨人還沒到,聲音就遠遠的飄了過來,手裏提著早餐。
林沫冉實在被這木頭打敗了,她轉頭直接吩咐道:“馮姨,我頭上拆線了,也沒有什麼後遺症,去跟展淩說一聲出院的事,我想回老宅住幾天。”
“好的,我這就去給展淩說一聲,你先把早餐吃了。”
聽她跟馮姨這麼吩咐完,保鏢終於開了口,但話是對著馮姨說的,簡單的叮囑了一下:“照顧少奶奶,我有急事,就不跟你們回老宅了。”
保鏢一點猶豫都沒有,跟馮姨打了個招呼就走。
看這樣子,隻怕是早就不耐煩守著她這個名義上的祁少奶奶了吧。
也好,終於自由了,每天被幾個大男人跟著連氣都喘不過來。
馮姨跟展淩打了聲招呼下來,她已經換了衣服,隨便吃了兩口早餐,就出院了。
一周沒在家,她回去給爺爺和父母上了兩炷香,跟馮姨一起回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