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
“這是展淩的手機?”
這有多不敢置信,不言而喻了!
展淩是誰?他可是集好脾氣好耐心於一身的極品紳士暖男呃!還是一名著名醫生,救死扶傷,品行絕對端正,而且還滴酒不沾,估計就是女人脫光了爬他的床,他都能坐懷不亂的吧!他可是個有原則的男人呃!
他怎麼可能在沒有結婚的前提下,就把一個女人的肚子搞大!
這絕對不可能!
就連老爺子都瞬間雙眼賊亮,來了興致,壓低聲音催促道:“快看看臭小子怎麼回複人家姑娘的?”
展躍賣關子了,他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那慢悠悠的樣子,祁老頭直接一拐杖敲了過去。
“我馬上看,馬上看。”
展躍巧妙的一躲,正準備繼續念短信,不料他身旁的人忽然睜開了眼睛,快速的出手,不知道在展躍的後頸怎麼弄了一下,本來還在張牙舞爪的人,瞬間身子一軟,就躺後座了。
展淩一把拿了他手裏的手機,神色微微有些慌亂,往褲兜裏一揣:“無聊,無恥。”
然後他繼續端坐著,眼睛一閉,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睡覺了。
本來林沫冉和祁老頭還準備繼續這個話題追問的,被他這四個字給堵回去了。
兩個小時左右到了墓地。
下車的時候,展淩伸手從展躍的後勁上取下了一根針灸用的銀針,然後拍了拍他的臉,展躍打個激靈就醒了:“啊——我怎麼睡著了!姓展的!你對我做什麼了?”
“難道你還想嚐試一下?”展淩冷冷的瞥著他。
展躍頓時就閉嘴了,手指戳著他點了點,半天憋出兩個字兒來:“你狠!”
林沫冉忽然感覺,原來醫生也這麼恐怖的!展淩這一手完全就像小說裏麵講的殺人於無形,一針封喉!
這是一塊國家公墓。
展躍展淩幫忙把香和紙錢還有貢品搬下了車,祁爺爺吩咐他們在車上等著,陪著她給父母和爺爺做了一場祭奠。?
自從爺爺去世後,這四年裏幾乎都是祁爺爺陪著她來祭奠的,婚後第一年祁尊有來過一次,但還沒到墓地他就接了一通公司打來的電話,然後匆匆把她送到墓地他就趕回了公司,打電話安排司機過來接的她。
她在墓地等了兩個多小時,最後還下了一會兒雨,天挺冷的,司機趕到的時候,她一身都淋濕了,那天挺倒黴的,也沒帶錢包,就卷縮在父母合葬的墓碑前,忽然感覺自己就像一隻無家可歸的流浪狗,說不出的無助和委屈,回去就感冒高燒了。
覺得自己還真是小氣,這件事都過去這麼久了,她依然記得這麼清楚。
難道還在難過、還在失望嗎?
不過幸好,一直有祁爺爺陪著。
看著老人顫巍巍的給爺爺和父母上香燒紙,林沫冉忍不住就熱淚盈眶了,急忙去扶住老人,深深的道了句:“爺爺,謝謝您.....”
老人隻是淺淺的笑了下,拍了拍她的小手,歎息道:“傻孩子,又說見外話了。”
“爺爺,要是我一直沒辦法給您添一個重孫子的話,我可不可以繼續做您的孫女啊.....就怕您會嫌棄我.....”她垂著眸子,有些傷感。
“傻丫頭,怎麼盡說些胡話?你們還年輕呢,對了,那個方子可不能停,你要按時吃上,先把自己的身體調養好,你太瘦了,要多吃點。”
祁爺爺果然是無法接受這種事情發生的。
林沫冉斂了一下神色,沒有接老人的話。
祁爺爺其實是很在意的這件事的,結婚三年了,她還沒懷上,應該很著急吧,祁尊是祁家獨苗,祁爺爺是真的疼愛她,所以始終沒給過她這方麵的壓力一直。
想到這兒,林沫冉忽然就覺得好內疚,好抱歉。
從墓地出來,已經是午餐時間了,在附近找了家餐廳。
午餐吃了一半,口袋裏的手機忽然鈴聲大作,還是那首‘忐忑’。
一聽這鈴聲,對坐的展躍差點沒一口湯噴出來:“噗~少奶奶,口味挺重啊!.”
就連展淩都忍不住笑了:“沫冉,你的手機鈴聲還真是特別啊。”
“我先去下洗手間。”林沫冉有些發窘,攥著手機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跑。
穩定了一下情緒,有些冷淡的接了起電話:“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