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讓取,以後每天這麼戴著,要盒子也沒用。”
“啥——!?”展躍差點撞前麵的車屁股上了。
不讓取?
草!果然變態啊!
這麼哄女人的某人,也算是極品了!
展躍眼角餘光瞟了她一眼,一個歪心思立馬冒了出來:“我看你挺不樂意戴啊,不過也是,一次戴十個,確實太誇張了,我倒是有個辦法讓他同意你取下來每天換著戴,要不要聽?”
林沫冉眼睛微微一亮,來了點興致:“什麼辦法?”
“辦法嘛.....”展躍賣起了關子,一副大灰狼搖尾巴的樣子:“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林沫冉立馬警覺的瞥著他,這貨是祁家那群不良人的頭頭,最不良的一個,不能怪她對他有防範心理。
展躍也不賣關子了,直言道:“尊少想放我的長假,說白了,他這是赤/裸/裸罷免我的職務,你要是能在今明兩天讓尊少收回成命的話,我就有辦法讓你這雙小手減負,如果我的辦法行不通的話,你再跟他吹枕邊風,讓他再罷免我好了,你覺得如何?”
原來是這事啊,心下了然,林沫冉的臉微微一紅,說道:“我的話在他那裏沒什麼分量,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我幫你求求情,試一下吧。”
她本來想說‘你幹嘛不去求另一位幫你啊’忽然想到那個女人住院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啊。”
她沉默了一會兒,欲言又止的樣子,展躍看出來了:“你想問我什麼嗎?”
“......”林沫冉愣了下,抿著唇咬了咬後牙槽,語氣悶悶的響起:“她發生什麼事了?很嚴重嗎?”
展躍一聽便懂這個‘她’問的是誰了,可是祁尊的私事不讓他們插嘴,這問題要不要回答呢?
正在他糾結的時候,耳邊響起她清清淡淡的一句:“不好意思,讓你為難了,當我什麼都沒問好了,反正,他的事,也沒給過我過問的資格。”
冷戰啊,這明顯就是跟某人長期冷戰的結果,造就了她這樣一種心態。
自從祁尊上次從石靈鎮回來後,很明顯一大半的情緒都開始受豆芽菜的影響了,這倆人一有情況,他們下麵這群人就得跟著遭殃了,其中最慘的就是他這個貼身隨從了。
想到這裏,展躍就憋不住了,決定好好幫祁某人解釋一下關於邢心蕾的事情,言辭一定要完美合理,一定不要越解釋越糟,弄個適得其反就不好了。
他斟酌片刻,開口道:“她昨晚上拍一場夜景戲,吊威亞的時候,從高空掉下來了,右胳膊骨折,頭部也受到了影響,當時情況有點危急,發生這種突發狀況還有點複雜,她是被人陷害所傷,所以我才打電話給尊少的,你不要介意啊。”
展躍不著痕跡的瞥了她一眼,繼續斟酌道:“哎~其實吧,有時候男人也挺無奈的,作為一個男人,有些責任不得不扛,你應該不知道邢心蕾身上發生的事情吧......真挺慘的,她這輩子算是徹底毀在了跟祁尊的那段戀情裏......”
林沫冉心口突突的跳起來,不由得攥緊了睡裙,不知為何,潛意識裏她是不想聽到關於這個女人的一切的,可沒壓下那絲好奇心:“她怎麼了?”
“她當年被強行綁去醫院流產的事,你應該聽展淩說過吧,這還不是最慘的,之後她........”
聽展躍一口氣說完這些年發生在邢心蕾身上的事情,林沫冉整個人都沉默了,這對她來說觸動真的是太大了,她無法想象一個女人被折磨成那個樣子,是如何咬牙活下來的。
隻覺得心口更悶了,但對於他的夜不歸宿,似乎一點點釋然了不少,他疲憊的神色忽然就冒出腦海,隱隱有些不是滋味。
她很難想象祁尊這麼傲慢自負的一個男人,而且性格還那麼極端,背負這樣的一段過往,如果永遠無法給邢心蕾一個解釋一個答案的話,他會跟自己多過不去?
欠了邢心蕾這麼多,所以無法放手,可他為什麼不離婚娶了她呢?
因為祁爺爺還在世,他不想刺激祁爺爺嗎?
還是因為當年逼迫他們分手的原因是個謎,彼此有心結,所以沒走這一步?
難道純粹的隻是因為她,占了祁少奶奶的位置?
她整個心湖都亂了,一定要想辦法問出當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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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少奶奶,你這是去哪兒了!?怎麼衣服都沒換就出去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