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讓他又出手相救了?
是什麼讓他暗中花重金把人保釋出來了?
本來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可他偏偏拖到花那麼多錢來保釋!
沒想到竟然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原因.....
他的太太回來了,林沫冉回來了!
“臭女人!放肆!滾開!”黑衣墨鏡男人凶狠的怒喝道,一腳就踹開了抱著祁尊褲腿的半瘋癲狀態的女人。
祁尊抬手彈了下白襯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神色冷淡中透著幾分嫌惡,聽展躍彙報著:“找專家檢查過了,他的精神確實出了點毛病,現在就是個白癡,這兩天我也觀察過了,給他喂食物,喂多少他就吃多少,好像完全沒有知覺似的,其他的問題倒是沒有,四肢健全,身體健康。”
祁尊點了下頭,走到病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病床上的人,異常犀利的眼神打在男人的身上,半晌,他回身對展躍丟下一個命令:“法國那邊安排一下,把這個女人和他還有他的母親,送過去,留足夠的生活費用。”
他想了想補充道:“你親自把人送過去。”
“好的。”
下達完命令,他走到女人身旁,忽然彎腰一把掐住女人的下巴,唇角勾起一個陰冷的弧度,冷然出聲:“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有了軟肋,弄死你倆確實比較保險,不過,你可能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比死更恐怖的存在,如果你想嚐試的話,我不介意陪你玩兒玩兒。”
他說完直起身子,不急不緩的下達了第二個命令:“展躍,如果這個女人膽敢私自回國的話,你就效仿一下古代後宮的某項刑法,剁了她的雙手雙腳,挖了她的雙眼,割掉耳朵和舌/頭,做成人彘養在壇子裏,這樣應該就不用太費神了。”
“OK!”展躍摩拳擦掌的走過去,一把就把女人從地上擰了起來,往兩名墨鏡男手裏一扔。
女人全身猛地發顫,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剛才的氣焰低下去了不少:“你....你敢......”
祁尊頓時就笑了:“我敢不敢,你可以試試。”
門口忽然有輕微的腳步聲停住,幾不可聞,如果不仔細聽壓根兒就不會發現,但終究逃不過祁尊的敏銳感官,他一個眼神示意,靠門口站著的保鏢立馬會意,大步上前,一把拉開了病房的門。
門外——
女人一身米白色的運動服打扮,頭戴鴨舌帽,帽簷拉的很低,差不多遮住了一半臉蛋,下半截臉蛋還戴了口罩,她手裏拿了個小型攝像機,儼然一副偷拍狗仔的打扮,當即就落入了房內所有人的眼中。
祁尊高大的身子微微一震。
隻一眼,他便認出了來人。
“你是誰——”
開門的保鏢沒認出來人,話還沒問完,隻見祁尊忽然邁開腳步就奔了過來,在女人做出反應前,抬手直接朝著女人的後勁劈了下去,女人身子一軟,落入了他的懷中,頭上的鴨舌帽掉落在了地上,祁尊扯了她的口罩。
當看清女人麵貌後,所有人倒抽了口涼氣:“少....少奶奶!”
林沫冉——
祁尊淩厲的視線掃向展躍,聲音陡然森冷到了極點:“馬上處理。”
“是!”
該死!幾個受過專業訓練的大男人竟然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真是該死!
他不知道她看見了什麼,聽見了多少,他有預感,如果當真被她發現了什麼,那麼以後恐怕林沫冉將永遠不會對他展露感情,永遠不會再對他溫柔半分,就真的失去了,這樣的結果,是他承受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