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剛哥,我馬上就去叫他們辦。”
助手出了房間,坐上了電梯,到了地下室。
不似地麵的陽光普照,這裏一片潮濕黑暗,空氣中帶著黴氣,還飄著一股血腥味夾雜著腐爛的味道,惡臭難聞,人的心情都開始壓抑起來,十分不舒暢。
助手不可聞見的皺了一下眉頭,真是不想來這裏,還是早早把事情處理了,早點走吧。
守衛的人看見他走過來,恭恭敬敬,規規矩矩地叫了一聲“明哥。”
陳明點頭示意,臉上帶著冷漠,“裏麵的人,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嗎?”
“是,明哥,那個人也算是渾身沒有一塊好肉了,但是嘴巴就是憋得死緊,除了偶爾實在憋不住的呻吟,硬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陳明點頭示意他把門打開,自己走了進去,看到裏麵的場景,眉頭更是皺得緊了。
潮濕的地麵上,一層層的鮮血澆在上麵,使地磚都變成了黑色,不帶一絲光芒,黑黝黝一片,仿佛要將人吞噬殆盡。
鮮血最密集的那一塊地方,躺著一個人,嚴格來說已經不算一個真真正正完整的人了。
那個人躺在冰冷的地上,四肢都滲透著血跡,手腕上清楚可見血痕,他的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再也沒有拿起東西,站起來的力量。
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全部都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傷痕,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有白色的顆粒粘在他深可見骨的傷口上。
那是鹽,在殘忍地被刀割除一條條傷痕後,直接把鹽倒在他身上,傾倒的鹽量足夠把每一道傷口填滿,也足夠讓他感受到最為徹底的疼痛。
白色的鹽還在不斷溶解著,地上的人,已經沒了力氣,隻能在地上抽搐著,目光呆滯,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念頭。
陳明毫無疑問是非常佩服他的,自己這麼些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硬氣的人,隻是可惜了,是自己的對手,還落在了剛哥的手上,現在算是毀了。
“你啊,我佩服你的衷心,但是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早早說出來,不就不會受這麼多折磨了啊,現在還是不說嗎?”
地上的人掙紮著,似乎想要說什麼,青紫的嘴唇,微微張開,低語。
陳明兩腿彎曲蹲在地上人的麵前,想要聽清楚他到底要說什麼。
地上的人拚盡全力,攢足了一口血痰,狠狠吐到了陳明的臉上,看見他愣住的樣子,嘴角拉開一抹弧度,笑了出來,“呸!”
陳明眼中醞釀著狂風暴雨,站起來,脫掉黑色的西裝外套,狠狠擦掉臉上粘上的髒東西,氣憤急了,一把把西裝摔在地上。
一腳向地上囂張笑著的人踢去,把他踢得滾了好幾圈,那人還是笑著,嘲笑著陳明,似乎完全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痛苦。
陳明更加怒火中燒,叫來外麵的手下,指著地上癱成一團的人,“剛哥說了,既然這人這麼嘴硬,幹脆就讓他再也沒有說話的機會,記住了要用最痛苦的方式方法,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