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算了,是我自己想不開,和別人沒關係。你晚上要來的話,我叫保姆做好飯,我在家裏等著你,麼啊~”
周誌剛掛了電話,眼睛中嗜血光芒更甚,臉上的那條傷疤,顯得尤為赫人。
語氣殘暴不仁,“怎麼樣還是不說嗎?誰叫你截了我的貨?”
被繩子綁著吊起來,隻有腳尖著地的人,滿臉血汙,傷口上混雜著汗水,刺激著神經,長久的血液不通,已經造成了他的上肢麻痹,卻仍然堅持下去,一句話不說。
周誌剛放下手裏的槍,拍著手,臉上帶著欣賞,“好,好,好,是條漢子,佩服佩服,既然是條硬漢,那麼隻用普通方法,你是不會說的了。那就別怪我了。”
對著手下,招手示意,“既然人家這麼硬氣,那就給他“加點餐”吧!”
說完輕描淡寫一句話,踏著被鮮血染過而帶著烏黑顏色的地麵,走出了倉庫,倉庫門隨即關下,將外麵的世界隔絕開來,似乎也將希望關在了外麵。
蘇墨玉開著車把秦子望送回家,自己去了公司,今天自己是給秦子望放假一天了,但是自己不能啊,所以自己還要去公司處理那些事務,公務不能對太多,不然是會累死人的。
自己以前沒遇見子望之前從來沒有正常上班時間,工作做不完的時候,現在加班倒是成了常事。果然是美色誤國啊!
晚上,一處隱蔽的別墅,幾輛黑色轎車護送著周誌剛來到了這裏。
周誌剛嘴裏銜著雪茄,穿著黑色風衣,真皮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麵,一步步向大廳走去。
飯桌上擺滿了熱氣騰騰的飯菜,向來是才做好不久,環顧一周,卻沒有瞧見喬冉冉的身影,周誌剛意味深長地笑了。
閑庭信步走上了樓梯,打開了主臥室的門,果不其然潺潺的水聲從衛生間傳來。
周誌剛脫下風衣和裏麵的內衫,解開皮帶,褲子,赤著身子,就往衛生間走去,果然門沒關,推開門,重重合上。
沒一會兒,陣陣呻吟就透過牆壁傳來。
一番翻雨覆雨後,喬冉冉嬌媚地躺在周誌剛胸膛上,滿臉潮紅,香肩微露,亞麻色的卷發混著汗水貼在臉上。
周誌剛眼中滿是吃飽喝足的滿足感,大手摸著喬冉冉的頭,語氣帶著寵溺,“今天怎麼了,有誰惹到你了?”
喬冉冉嘟著紅豔的嘴唇,眼中帶著掩飾,“沒誰。”
周誌剛臉色微沉,“還說沒誰,今天電話裏都是哭意,當我聽不出來你在強顏歡笑嗎?”
喬冉冉一副,哎呀,我不想讓你知道,我還是自己默默承受吧,你不用擔心的模樣。
周誌剛更加心疼了,充滿憐惜地親了一下喬冉冉,“沒事的,和我說吧,不管是什麼,都有我幫你出氣,別怕,也別擔心有什麼事,別總是想著自己承受,好嗎?”
喬冉冉終於開始傷心起來,語氣中難以掩飾自己的的傷心,嚶嚶哭泣,小臉埋在周誌剛的胸膛上,“其實也是沒有什麼,隻是看到一些人,想到一些傷心事,所以就覺得心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