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還有趙叔這個盡職盡責的管家了!汗顏的子望趕緊轉身追上長腿蘇墨玉,抱大腿要緊,抱大腿要緊。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不要過來”深夜,剛從便利店打工出來的阿連被幾個小混混截在昏暗的胡同裏。
“幹什麼?我等了子望那個婊子好幾天她都沒有在學校裏出現,找人打斷我的腿就像拍拍屁股走人?”崔勳的眼神發出惡毒的目光,緊緊盯著阿連,仿佛失心瘋一般的說道“你不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嗎?我要讓她嚐嚐被最好的朋友出賣背叛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崔勳朝身後的幾個小混混一招手,幾個人便像餓狼一樣撲向被逼到牆角的阿連,殘忍的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剝去,怕她叫喊用布將她的嘴堵上,崔勳邪惡的拿著機器對著未著寸縷的阿連拍攝,束縛著阿連的幾個小混混還時不時的對阿連動手動腳,絕望的阿連無力抵抗,嘴被堵住也無法叫喊,力量無處發泄,隻能從眼裏流下絕提的淚水!被幾個混蛋如此羞辱,阿連想死的心都有,崔勳,這個真正的惡魔,在黑夜中麵目猙獰的如同地獄中的魔鬼,可是從今天開始後的阿連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都被這個惡魔折磨,如同鬼魅一樣無法掙脫。
“你要想這些照片不流傳出去的話,就乖乖聽我的話,要不然,下一次就不止脫衣服這麼簡單了,你這麼聽話的乖乖女,一定不會偷偷報警是吧?”崔勳蹲下來用手拍打著阿連的麵部,狠狠的說道“你最好老實點,我會讓我的兄弟對你好一點”
崔勳將手中的機器收起來,嘲笑一般的居高臨下看了一眼在角落裏瑟縮著的女人,轉頭對幾個小混混招了招手,“撤吧”
這些人終於離開,阿連顫巍巍的將堵著自己嘴的布條從腦後解開,受了很大驚嚇的阿連渾身抖個不停,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不敢出聲的阿連發出嗚咽的聲響,將散落在地上的自己的衣物撿起來抱在懷裏。阿連的命運從這一晚開始轉變,之後的很多年都生活在被支配的恐懼中。多年後的阿連曾說,其實是當年那個懦弱膽小的自己害了自己罷了!
“阿連,不要,快跑,阿連”此時熟睡著的子望正在做噩夢,嘴裏小聲的呢喃著夢話,“阿連!”子望睜開眼睛,終於從夢中驚醒,額頭上早就布滿了密密的細汗,真奇怪,自己怎麼會做這種稀奇古怪的夢,看來是自己太多天沒有見到阿連,有點想她了,子望暗暗的想著,自己明天一定要回學校上學,翻身看著在自己身邊睡著的蘇墨玉,寬厚的手掌還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好像蘇墨玉很喜歡自己的肚子,因為肉多嗎?子望輕輕的用手勾勒著蘇墨玉的五官,睡著的蘇墨玉臉上少了平日裏的冷漠與高高在上,嘟著嘴睡覺的樣子甚至有些孩子氣,偷偷親他一下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自己隻是被美色所獲而已,並沒有其他想法,子望閉著眼睛給自己洗腦,想著便湊上去,在蘇墨玉的嘟嘟嘴上留下輕輕一吻,之前怎麼沒感覺他的嘴唇這麼軟,心滿意足的子望帶著笑意漸漸睡去。
陳紹偉再一次在孤獨的夜晚將自己灌醉,和白天嬉皮笑臉的他判若兩人,癱坐在空曠的房間內,四處都是灑落的空酒瓶,憔悴狼狽的樣子像一個失了心的人,愛與恨在體內將自己撕扯,痛苦難耐,桌子上的手機一直震動卻不想去理會,這天仿佛對他來說是有著特別意義的一天,能將真正的自己釋放,脫下虛偽的麵具將思念與恐懼通過身體暴露。
可是陳紹偉不知道的是在他變成另外一個自己的時候,時光和陳舊的傷疤都順著手機上顯示的陌生號碼開始一點點蔓延,果然每個人都有著難以言說的愛與往事,不是不觸碰時就會忘記,而是埋在心底刻意回避,害怕受傷罷了。
黑夜將這個城市的愛情,善意,謊言,罪惡,痛苦,羞恥都披上一層厚厚的裝甲衣,讓它們在這個城市裏肆意逃竄,攀附,滋生。將白天的人都換個樣子讓他們釋放自己真實的生存。人生不就是如此嗎,上帝會突如其來的將苦難或者蜜罐砸到你麵前,讓你明白一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管你準沒準備好接受。
白晝如約而至,故事在繼續發生
“我要去上學!”子望對著正在穿戴衣服的蘇墨玉大聲說道“你不能總是這麼霸蠻吧,好歹我也是個學生,你總是把我困在家裏算怎麼回事”
正在打領帶的蘇墨玉一言不發的看著這個像瘋子一樣坐在床上一直對自己喋喋不休的女人,見她終於停了嘴,才冷靜的開口道,“我有說不同意你去上學嗎?不要弄得我好像你爸一樣好不好,你好歹也是個成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