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江辭雲的唇角一勾,從錢包裏翻出結婚證翻開,指了指上麵格格不入的合照說:“真相是我確實結婚了,和你這大嬸。”
我的嘴角抽了幾下,喃喃丟出句:“你才大嬸,我明明比你小。再說你是不想湊合才拉我形婚,從某種定義上說我也算幫了你。”無法再直視他那雙深不可測又顯淡然的眼睛,隻得摸摸骨碟,喝喝茶,擺弄擺弄餐巾,沒一刻閑下來。
沈茵是在我們入座後半個小時到的,她臉色蒼白,嘴角還有很大一塊青紫。
“先來瓶半斤的二鍋頭。”這是沈茵坐下後說的第一句話。
我皺著眉頭,小心翼翼地問:“宋融他……”
沈茵苦笑了下,打斷道:“宋融和我分了。八年都等不來修成正果,這是命,老娘認。”
她眼淚打著轉,拿走江辭雲放在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根點燃,猛烈地吸了幾口就沒再說話。
沒過多久嚴靳竟也來了。他奪下她手裏的酒杯:“你喝死那姓宋的也回不來。打女人的男人最孬種,他有什麼好?”
沈茵瞪著他:“你就君子了?他媽你才是孬種。讓你別來別來,聽不懂人話?快滾。”
嚴靳看了眼江辭雲和我,然後就一把扼住沈茵的手腕,氣急敗壞地說:“給我出來。”
我急了,起身就要跟上去。
江辭雲扼住我的手腕,不鹹不淡地說:“老實坐著。”
“沈茵是我朋友,出事怎麼辦。”我對嚴靳沒有一點兒好感。
他收回手,指了指玻璃外的兩個人:“傻姑娘,還看不出來?嚴靳對她有意思,由他們去吧。”
我皺起眉頭:“沈茵心裏隻有宋融,她和嚴謹沒可能。”
“這麼篤定?”江辭雲的眼裏染上了興味。
“當然。我可以和你打賭。”
“你輸了怎麼辦?”
“輸了我就喊你爸爸。”
“喊爸爸?你竟然有這麼變態的嗜好。”江辭雲的臉色陰了陰,隨後身子一探,整張臉都湊到了我麵前。
我的呼吸漸漸變得困難起來,他卻眸如星夜,似真似假道:“實際點,你要是輸了就給我洗一個月內褲。”
內褲這麼隱秘的東西他也好意思放台麵上說,還真把自己當我老公了?
我拿起茶杯:“要是你輸了呢?”
江辭雲一副認真思索的樣子,片刻後他戲謔地說:“我輸了,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借你用一晚,你應該需要這個。”
“噗——”我嘴裏的茶水差點噴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