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餘子兮按在了椅子上坐下,嶽清霜很是仔細的在那挑選著禮服。
不時的在餘子兮的麵前比劃著,很快,她就找出一條淡藍色的晚禮服,遞給了她。
“我覺得,你適合這條裙子。”
接過嶽清霜遞過來的裙子,餘子兮點頭,剛想要拿著就去換上,嶽清霜急忙的喊住了她,“你幹嘛啊?”
“換衣服啊,換好了化妝,我還趕著時間去參加宴會呢!”
“著什麼急啊,你起碼也得要去洗個澡再去吧?”
“我還真的是把這茬給忘記了,光記得換衣服化個妝就去宴會了。”
雖然也參加過不少的宴會,可餘子兮卻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商業宴會,多少心裏還是有點緊張的。
“你說你啊,以前的時候好歹也是豪門的大小姐,怎麼現在弄的自己好像是個小戶人家的孩子一樣?”
無奈的看著餘子兮,嶽清霜的心裏也清楚,她不是在擔心宴會的問題,主要還是擔心該怎麼和南宮澈相處的問題。
畢竟是知道他是小沫的父親,多少會有點壓力。
想到這裏,嶽清霜突然問道:“對了,你那天和南宮澈去鹽城,兩個人沒有發生什麼吧?”
“什麼發生什麼啊?”
支吾著,餘子兮摸了下自己的脖頸,問道。
“你緊張了?”和餘子兮認識那麼長時間了,嶽清霜很清楚她的脾性,尤其是她根本就不會撒謊,隻要一撒謊手就會不自覺的摸下自己的脖頸,那麼多年了,她也沒有改掉這個習慣。
“我緊張什麼啊,我就是……”餘子兮實在是瞞不下去了,隻好將今天晚上的事情說了。
“所以說,你和南宮澈兩個人又睡了?”
嶽清霜一拍額頭,這算是什麼事嘛!
“我現在倒是真的後悔,可後悔也沒有什麼用了啊!再說了,那種情況下,我真的沒辦法推開他。”
餘子兮說的,嶽清霜是相信的。
畢竟在力氣這方麵,男人的力氣可是大了不知道多少,何況,像是餘子兮這樣瘦弱的身子,怎麼可能會打得過他?
“那你吃藥了沒有?”
“我沒有……”餘子兮愣了幾秒鍾以後,才喃喃自語的說道:“應該不會那麼容易中獎吧?再說了,我這幾天就要是經期了。”
“那你要是有什麼不對的情況,你就立刻告訴我。”
好笑的看著嶽清霜,餘子兮問道:“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哪裏有那麼容易懷上的啊?再說了,我那會……他……”
漲紅了一張臉,餘子兮躊躇著,回道:“霜霜,你還沒有結婚呢,怎麼問的那麼直接啊?”
遞給餘子兮一個大白眼,嶽清霜回道:“我是還沒有結婚啊,但我又不是什麼單純的小孩子了,這種男女之事,現在你去馬路上抓個十幾歲的小孩子,都比你我清楚的好嗎?”
“你別那麼誇張了,我和他,那天晚上確實是……”很是為難情的看著嶽清霜,餘子兮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