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也欺人太甚了吧!”武青不可置信:“他們還有沒有王法了?!”
“咱們去報官啊!”王芳道:“不報官他們肯定以為咱們怕了,越來越過分的。”
“明天一早我帶你去。”武戰發話:“看來有人忍不住了,想挖廚師不成就來陰的,難保其他兩個人不遭殃。”
“遭人眼紅是正常的。”武林川沉聲道:“隻要能把他揪出來嚴懲,殺雞給猴看,其他人再有什麼心思也得掂量掂量。”
“嗯,你今天就跟武青擠一擠,明天一早就去縣衙。”
齊申點了點頭:“不過我這手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好,酒樓這裏……”
“沒事,忙得時候我就自己上手,你好好養傷就行!放心,非得讓這個人給你多賠償些!”
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誰都心情不好,飯也沒心思吃了,胡蔓洗漱完上了床:“你說怎麼就有這麼缺德的人呢?人家就靠手吃飯呢!”
“他的目的就是這個。”武戰換上中衣:“他這是想嚇唬我們呢!警告咱們太紮眼,已經被注意到了。”
“那怎麼辦?”胡蔓翻個身麵對著他:“咱們也是正經生意,也得掙錢生活啊!總不能因為顧客都愛吃咱們的菜,就關門不開了吧?”
“不是咱們飯菜好吃的錯,是我們太弱的錯。”武戰大手纏繞著她的黑發:“因為知道我們沒有背景,沒有本事,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欺負到咱們頭上來!而齊申對於他們來說更不算什麼!在他們看來,給官員些好處,再意思的賠償一下,也就過去了,根本無傷大雅!但是卻能攪得我們生意做不好,廚師提心吊膽,其他人也不敢再來謀生計。”
“那你說怎麼辦?這個新來的縣令會那麼容易縱容他們嗎?”
“不好說。”武戰歎口氣:“我覺得是不會的,不僅是縣令性格比較獨,而且他畢竟剛上任,就這麼不被放在眼裏,想必他也討不了好。”
“對啊!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是一開始就豎立不起威信,以後也不好管理。”胡蔓歎口氣:“不想了,睡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武戰和胡蔓就帶著齊申一起去了縣衙,縣令直接升了堂:“堂下何人?何事擊鼓?”
齊申跪著道:“大人,草民要高和瑞酒樓的老板謝和瑞!”
“有無訴狀?”
胡蔓將自己寫的狀紙雙手奉上:“大人,在這裏。”
紀墨看了眼胡蔓,又看了看旁邊的武戰,才低頭看起狀紙,胡蔓寫的話不多,卻簡單明了,紀墨問齊申:“你怎麼能確定後來出現傷了你的人就是謝和瑞的人?”
齊申道:“大人,是他想讓草民跳槽不成,惱羞成怒才派人來害草民,不是他的人還能是誰的?”
“你怎麼證明呢?”紀墨繼續問。
齊申遲疑了下,想不通這縣令怎麼就聽不明白話,倒是胡蔓反應快,脆生道:“大人,我們的確沒有證據,不過民女覺得他找來的人無非也就是他酒樓裏的人,一並找來對峙辨認就可。”
紀墨挑了挑嘴角:“來人,去傳謝和瑞與他店裏的所有人!”
武戰出列,跟幾個捕快一起去了,不出一刻鍾的功夫,謝和瑞跟酒樓裏的五個夥計都帶來了。
謝和瑞是個四五十歲的老頭,身材偏胖:“草民見過大人。”
紀墨指了指訴狀:“有人告你故意傷人,你可有話說?”
謝和瑞接過來看了看,十分硬氣的道:“大人,草民不知此事,這是汙蔑!”
齊申忍不住道:“你敢說你昨天沒去蔓香居吃飯?沒有在半路攔住我讓我去你的酒樓做菜?”
謝和瑞臉色平常:“我有啊!可誰規定了不能去吃飯?我也確實想讓你去我那裏幹活,可你不同意,我也沒辦法啊!至於是誰打你,那我真不知道!”
“你!”齊申氣的胸口起伏:“不是你還有誰?分明是你報複我,要廢了我的手,讓我不能再做大廚!”
謝和瑞點了點頭:“說的有道理,可你有證據嗎?”
齊申回頭去看那幾個夥計,卻蒙了,感覺都像,又好像都不是,當時天色已經晚了,他當時又慌張,還真沒看那麼真切。
“大人,我……”
“哪一個?”
“昨天回家時天色已晚,草民,草民不敢貿然指認。”
謝和瑞一臉的得意:“大人,草民能回去了嗎?”
紀墨揚了揚唇角:“沒有證據無法定罪,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