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是他自己擅自做主定的,想著這先生總算逮到人了,好好表現一下總歸沒錯的!

車在餐廳停下,容景行下車站在車邊。

可沈思渺坐在車裏就是不動,駕駛位上的鄧易急的不行,出聲提醒:“太太您和先生生氣,那也不能餓著肚子吧?先吃飯,回頭再治他怎麼樣?”

這話,也就是容景行不在車裏他才敢說。

沈思渺算是看透容景行這助理了,就是個兩麵三刀的!她對這人真是半點好印象沒有,白了他一眼終是推門下車。

畢竟留在車裏,看著他這張臉,倒不如看容景行那張撲克臉了。

容景行見她出來,轉身就往餐廳大門走去。

沈思渺跟進去的時候,男人已經點了餐。

她倒也懶得操心這些,轉身就去了角落坐下。

容景行一轉身見她已經坐下了,也懶得再調位置,大步朝著她對麵的位置走過去。

兩人麵對麵坐著,誰也不開口。

容景行心頭憋著一團火,沈思渺也沒好到哪去。

滿城的人都說她不擇手段嫁給這個男人,等著她成下堂婦,她自己也在等著。

她想,也許今晚這頓飯是散夥飯也說不定。

這麼一想,她覺得沒必要和他客氣!

片刻後,服務生端著餐點過來,沈思渺沒想到他還點了酒。

她看著桌上那兩瓶紅酒忍不住皺眉,吃個散夥飯還要喝酒?

容景行開了酒給自己滿杯,然後舉著酒瓶問她:“敢喝嗎?”

敢?

沈思渺不樂意聽這個詞,她放下刀叉拿起一旁的酒杯湊過去,一幅視死如歸的模樣。

容景行那一肚子的火氣,有些泄了。

隱忍著笑意給她到了一杯,幾乎是滿杯!

沈思渺放下酒杯,就見他嘴角有笑意閃過。

像是嘲笑她酒量不好?

她頓時來了脾氣,端起酒杯仰頭就是一大口,然後將剩下的半杯重重地擲在桌上。

容景行就笑了:“怎麼,今晚還想和我比酒量?”

沈思渺下巴一揚,好像還很不屑和他拚。

男人微微挑眉拿起酒瓶又給她續上了,他本不想讓她喝那麼多的,可誰叫她自找呢!

沈思渺是豁出去了,想著反正是散夥飯,多吃一頓都是她賺來的!

也不枉她被他塑造成,那麼不擇手段功於心計的女人!

她本就酒量不好,加上今晚又過於放縱,所以最後的情況可想而知。

容景行坐在那裏,看著醉的像是爛泥一樣的女人凝眉問:“還喝嗎?”

沈思渺醉醺醺的點頭,男人眼底閃過無奈,拿過一旁外套走過去彎腰一把將她抱起大步往外走。

鄧易遠遠瞧見人來了,趕緊開了車門候著。

之後,直接將車開了普山別墅。

沈思渺這一路上是枕在容景行腿上睡的,睡的不算很舒服。

車子顛簸了下,她難受的睜開眼睛,恰好對上男人漆黑晶亮的眼眸。

她醉醺醺的抬手一下下的比劃著問他:我們、什麼時候離婚?

男人眼眸驀地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