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徐彪會惹出什麼禍端,徐夫人小心提醒,徐彪也算是有勇有謀,方才剛把王爺送走,此時,他隻想拖延時間,分散南宮家人的注意力。

轉身拂袖走到這來者麵前,徐彪定睛看去。站在徐彪鏢局門口的是四五個人,其中兩名是南宮夫人身邊的親信,兩名是南宮的護衛高手,還有一個女的,年過三十卻也算是細皮嫩肉。但一臉的粗俗,應該隻是個做雜事的……

不錯,這女的就是梅娘。因為蘇悅芯此前得罪了她,再加上那一晚又有人發現了沈煉和蘇悅芯私下相約,她就和南宮夫人講蘇悅芯十分可疑。

南宮夫人本就覺得童女的消失必定是有人暗中相助,今日又仔細盤查南宮家上上下下上千人,發現單單少了蘇悅芯和沈煉二人。

梅娘因此下舌,親自稟報南宮夫人說這事兒肯定和蘇悅芯和沈煉有關。

南宮夫人索性讓大內護衛帶上梅娘一起去尋蘇悅芯和沈煉,因為梅娘和蘇悅芯算是朝夕相處,對她十分熟悉,這一路梅娘是挺胸抬頭,好不得意。

她第一次坐在馬背上,看著這道路兩旁的風景,當真是耀武揚威。

“梅娘,等會兒我們帶你去找畫像的師傅,你把蘇悅芯的樣子好生的說出來,讓師傅給我們畫兩幅畫像,隻要有了她的模樣,就不怕沒人見過她的樣子!”

大內護衛都沒見過蘇悅芯,眼下想要完成南宮夫人給的任務,也隻有仰仗著梅娘。

梅娘撇了撇嘴,仰著頭,得意的開口道:“那丫頭在我的手底下做事兒,這段日子我就看他不順眼,果不其然,就出了幺蛾子,看來我這老眼睛還是管些事的,你們放心吧,就算是扒了皮兒,我也認識她的骨頭渣子。”

梅娘自打蘇悅芯到了南宮家就看她不順眼,這會子蘇悅芯和沈煉是不是攪亂祭祀的罪人,她也一定要把這盆髒水扣在人家的腦袋上。

見到畫像的師傅,這梅娘是苦思冥想,一字一句的說:“那女的長的可是個標致的人兒,臉蛋小,巴掌一樣……眼睛很大,水汪汪的,她多大年紀我也看不出來,但是有一點,皮膚啊,就和小姑娘差不多,水嫩水嫩的。嘴巴很小,也就,也就這麼大!”

畫像的師傅一番琢磨,按照梅娘說的將蘇悅芯的樣子畫出來,梅娘端量一會兒,挑出些許的問題,師傅又重新畫了一張。

“像,這次是真的太像了!就是她!”

有了畫像,這梅娘跟著護衛一路尋找,見到街邊有人便上前詢問是否見過這畫像上的女人。畢竟南宮家在這邊很有實力,路人一見南宮家的人尋人,也都不敢隱瞞,如實回答。

“好像去了鏢局……早晨的時候我看見有個男的和這個女的,好像太抬著什麼東西!”

“抬著的肯定是那童女!”

梅娘眼珠子瞪圓,趕緊和身後的護衛說:“我就瞧這女的來路不明,沒想到真的就被我給看準了。”

“那走吧,梅娘,咱們當場給她按住。你好好的幫著辨識辨識,若真的就是她,南宮夫人這一次不會薄待你的!”

“那是哪是,走走,咱們這就去!”

梅娘眼下是腳下生風,心想隻要是抓住了蘇月星和沈烈自己在南宮家地位便會急速飆升,再不是那個帶著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