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辦正事不是去玩,你一個姑娘跟著多有不便,而且危險。此事不是鬧著玩的,你身子才剛恢複,還是在山莊好好的休養吧。”肖景行為難的勸道。
“我就隻是跟著你,你讓我做什麼我做什麼,絕不打擾你,而且你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跑腿的,我也可以幫你。我也是會些功夫的,不會有危險的。走,我們一起吧,被耽擱時間長了,否則莊主又會怪罪。”說著就伸手一把拉著肖景行的手腕就向外走。
肖景行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腕,腳不由自主的跟著花蕊便離開。
易朗曜心中苦惱,哀歎一聲。這種事情,他隻能夠勸說,阻止不了。
肖景行雖然知道帶上花蕊是不該的。在山莊內,還從來沒有哪個護衛出去辦事情,身邊還帶個丫鬟的。他也更是清楚,如果鬱弗離知道這件事情後,心中會是怎麼想,會是怎麼看待。但是見到花蕊那麼興致勃勃的樣子,看到她那如花的笑臉,他不忍心拒絕,不忍心看她失落。更何況即使他拒絕了,花蕊如果想去,還是會偷偷的去,到那個時候他反而沒有辦法來保護她,不如將去帶在身邊。
來到江邊貨船被劫的事發地點,幾隻十數丈長的大船被強行的靠岸,岸上一排二十多個男子躺著,顯然是昨夜被劫船人所殺。
中間的船上,一位而立男子從船艙中走出來,一襲長衫,眉目俊朗,微微蹙著眉頭,平添了幾分憂鬱之色。此人便是此次這事情的經辦顏子碩。肖景行便立即的走上船,拱手一禮。然後詢問現在查到什麼,進展如何。
顏子碩搖搖頭,一臉苦色長歎,“並沒有任何的進展,昨夜所有的人都被迷昏了,沒有被迷昏的都已經被殺,發生了什麼事情根本不知。那些劫匪如入無人之地。大大小小數十箱銀兩全無,被輕鬆取走。”
肖景行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眼幾隻船,麵色平靜的道:“莊主有令,讓我接手這件事情,吩咐顏掌事立刻回山莊。”
顏子碩又是一生長歎,“這次必死無疑。”
肖景行滿眼擔憂,但還是裝起輕鬆安慰道:“這隻是個意外,莊主會網開一麵。”
“丟失幾十箱貨銀,死了二十多個手下,莊主怎會輕饒我。你就別安慰我了。”顏子碩拍了拍肖景行的肩頭,側身繞過肖景行下船,跟隨肖景行來的四個莊丁上前做出一個請的姿勢,但這無疑是押他回山莊,隻是鬱弗離給他個麵子,不想將他五花大綁罷了。
顏子碩剛離開,花蕊就湊上去,擔憂的問道:“莊主真的會殺了顏掌事?”看他們的擔憂神色,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似乎比二十一世紀銀行被劫還可怕。
肖景行惆悵的回頭看了眼花蕊,道:“犯下這麼大的錯,莊主即使不殺他,估計也是生不如死。本來他若查出此事,將功補過或許還能夠得到寬恕,可莊主現在將他叫回……”肖景行長長的吐了口氣。
“這麼嚴重?那他為什麼不逃啊?還去山莊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