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她受罰?是代她處以火刑,被活活燒死嗎?”鬱弗離怒斥。
鬱淵澄被斥罵的無言以對,他隻是想救花蕊,可以代她受罰,代她去死,他做不到。
易朗曜恰時的詢問:“少主剛剛說這是一種催眠的心理醫療方法?”
鬱淵澄不知道易朗曜這是什麼用意,抬頭看了眼鬱弗離小心的回道:“是。花蕊說這是治療人心病的一種方法。”
易朗曜看向對麵站著的肖景行,詢問:“你有感覺到什麼不舒服嗎?”
“我……”肖景行細細的回憶當時的情景,而後搖了下頭,“我並未感覺有任何的不適,和平常無異。”
易朗曜立即的轉頭對鬱弗離道:“主子可以將青大夫叫過來詢問,這個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這種治療方法。如果真的有,那花蕊便不是妖女,所用的也不是妖術。幾位長老即使再怎麼不滿,再怎麼的懷疑,隻要莊主有確鑿的證據在手,幾位長老也無可奈何。”
鬱淵澄聽著稀裏糊塗,怎麼感覺這不是他在求自己父親饒恕花蕊,而是自己的父親也在想辦法要從幾位長老的手中救下花蕊。
鬱弗離麵色淡淡的憂愁,點了點頭,也隻能夠如此了。對著門外叫一個小廝過去將青囊叫過來。再看向書案前跪著的鬱淵澄,不耐煩的道:“起來!”
鬱淵澄此中心中也鬆了一口氣,隻要這不是父親的命令,隻要父親也是想救花蕊,那把握就更大些。隻是不知道為何父親會一改往常,竟然費這麼大的心力去救花蕊這麼一個不起眼的丫鬟。如果父親是想救花蕊的,那麼傳出花蕊是妖人,會妖術的便隻有可能是夏鳳麟。
不一會兒,青囊便過來。鬱弗離和他說明了現在的情況,詢問是否有這樣的一種醫治方法。
青囊皺著眉頭想了片刻道:“屬下也隻是聽家父在世的時候說過有這樣的一種治療方法,具體叫什麼名字,屬下已經不記得了。父親說,這種方法是他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這種方法可以控製人的意識,在沒有麻沸散的情況下可以用來做麻醉用,即使是對病人進行開腸破肚,病人也不會有痛感。”
“真有這種醫療方法?”鬱弗離激動的問。
“是。家父的確曾經提到過這種方法,古籍也有記載。”
“古籍?”鬱弗離立即的命令道,“立即回懸壺院,把所有的古籍都查一遍,務必要找到有關這個方法的記載。”
青囊雖知道這是為了救花蕊所用,但是心中還是詫異鬱弗離會這麼煞費苦心的去救一個小丫鬟。作為山莊的大夫,他不想過問太多關於這些主子的事情,便應了聲是,匆忙退下。
鬱弗離看了眼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書房外的天已經暗了下來。“現在什麼時辰了?”
“戌時。距離子時隻有兩個時辰。”
子時,那些長老們說,這是一夜最深的時候,這個時候的妖人是妖靈最弱的時候,在這個時候燒死妖人,方能夠永除後患。所以兩個時辰後若是不能夠拿出十足的證據,他也無法從那些長老手中救下花蕊。那張容顏,消失了那麼多年,如今終於出現,他絕不能夠讓它再次的消失。他必須救下花蕊。
“去懸壺院。”鬱弗離繞過書案出門,人多力量大,找出證據的幾率就更大,花蕊活下來的把握才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