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首《鳳凰劫》,充滿了悲傷的韻味。樂曲的盡頭,女子雙膝漸漸落地,就那麼朝著男子跪去,麵龐上,一串晶瑩剔透的淚順著絕色的麵旁流淌而下,應著歌曲,依稀能聽見她顫抖的聲音,“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愛上你,為什麼我愛的是你......”

略帶有抽泣的聲音,憐憫了所有人。

男子雙拳拽的有些發青,身體漸漸腑下,雙手按在女子的肩頭,“凰兒,我真的不知道。你,你不要傷心好不好,我真的沒辦法麵對你......”

“鳳,就讓我這樣去吧,也不枉我愛你一場。”女子輕輕拭去淚痕,雙手高高舉起,“這一件蝶念焚情,是你送給我的。今日,我便用它了解了自己。”說罷,左手迅速向自己的脖頸抹去。

男子的雙手在顫抖著,使勁一帶,女子就入了男子的懷中,左手深深嵌入男子的脖頸之上,留下一道血痕。

“凰......凰兒......是.......是我對不起你.......你.......不要.......怪.......我.......好不好........債......我......我欠你的.......已經還了........讓.......讓我.....讓我在你的........懷中死去........也不枉我們真......愛了一場.......凰.......凰兒......記住......我.......我愛.......”血液,從男子口中噴湧而出,未等話說完,就已經咽了氣。

女子的眼神變得呆泄了,緊緊的抱著男子,搖晃著男子,“不要........不要........鳳.......你不要死......你不要死.......你不能死.........該死的人是我啊......”

話到最後,已經哽咽的聽不清了。

鳳凰劫,這便是鳳凰劫。

直到一曲終了,女子的眼淚才奔湧而出,抱著男子,輕聲問道,“軒,你沒事吧?疼不疼?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

男子這才睜開雙目,蒼白的麵龐上蕩漾著笑意,“死不了........咳咳......你下手還是挺狠的......”

男子終於在女子的攙扶下起了身,女子向各位評委道,“各位評委好。我叫香雪,這位是宇軒。我們整套服裝的名字為鳳、凰、劫。”

鳳凰劫,果真是名副其實。

“我的服裝名為蝶蘭情深,又名蝶念焚情。宇軒的服裝,名為獨行俠客,又名為鳳弑魂。”香雪莞爾一笑。

一笑,傾城;再笑,傾國。

裁判按照老規矩把名冊遞給了香雪。香雪毫不理會其它門府祈求的眼神,在泫族之上打了個勾。

看泫睿那表情,明顯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天藝是毫不留情的舉起了手牌,“我要爭。”

香雪莞爾一笑,“天藝,天少宗主,這就不要跟我搶了好麼?我生是泫族的人,死是泫族的鬼。”

最後一句話,說得斬釘截鐵,利氣分毫展露。

天藝便沒了法子.........

香雪扶著宇軒下了台,一下了台,就瘋了似的朝泫睿這邊跑來。

佳音上前順手接下了受傷不輕的宇軒,用自己特殊的醫法治療著宇軒脖頸上的傷口。

宇軒點點頭。

香雪卻是有話藏不住的人,“泫睿哥哥,我們表演的怎麼樣?”

“不錯啊!什麼事交給你們兩個我果然放心。”泫睿展顏一笑。

香雪悄悄瞥了白孔雀一眼,又看了看佳音一眼,“泫睿哥哥,你說這兩位姐姐那位是我的嫂嫂啊?”

“我呸!”

佳音和白孔雀倒是很少有時候意見達成一致。

香雪睜大了眼睛,“難道不是麼?是棕發姐姐,還是黃發姐姐?我看像棕發姐姐,棕發姐姐長得好好看啊!”

白孔雀立刻拂麵,這都什麼人啊……脫線也不至於如此吧?

“香雪是吧?我警告你,我不是你的什麼嫂嫂,要說嫂嫂,應該是這位姐姐!”白孔雀點了點香雪的額頭。

香雪立刻不高興了,向泫睿道,“泫睿哥哥,難不成你想要將兩位姐姐都收入門下?長老爺爺會答應麼?”

“噗!額......”

然後,佳音、白孔雀和泫睿這三個從來沒有默契的人一齊噴了一口水。

這都什麼邏輯.......

“雪兒,你別亂說。再說,我就將你和軒的事情告訴你的兩位姐姐了。”泫睿敲了一下香雪的額頭。

香雪吃痛,就氣哼哼地不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