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大掌都已經扣在了皮帶上,白菲這才驚回了神智,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向南赫凡,她道:“南赫凡你要幹嘛?”她是要和他說事兒的,他怎麼進來就脫衣服?
“你不是想要弄清楚那天的事兒?”南赫凡眉梢微挑,斜著眼睛看了白菲一眼,“我不脫衣服怎麼給你演示證明?”
那理所當然的眼神,火辣辣的望向白菲,白菲微偏了一下腦袋,耳根不受控製的便紅了起來:“南赫凡!”她是那個意思嗎?這男人怎麼可以把她的話曲解到這種程度。
“我在,夫人。”南赫凡一手撐在床鋪上,微抬著頭看向了白菲。眼睛輕閃一下,他眉眼間帶了幾分璀璨,“你要是害羞的話,我可以讓非凡去地窖裏多搬點酒出來,你可以和那天一樣,喝酒壯膽。”
她什麼時候喝酒壯膽了?白菲覺得她根本就不敢去看南赫凡眼睛,這家夥眸光火熱的一點兒遮掩都沒有!
伸手推一下再度傾盡幾分的南赫凡,白菲臉紅通通的:“你別亂說話,我不是說這個事情。”
“那你說那件事情的?”南赫凡好脾氣的問道。
“我,我……”所有事情的開端就是從那一場酒會應酬,從那一場莫名其妙的雙人運動開始的,她現在好像說都沒法說呀!白菲狠狠的磨了磨牙,瞪著南赫凡:“詳細過程不用你告訴我,你告訴我結果。”
話剛出口,白菲就結巴的咬了一下唇,“嘶”的輕呼一聲,她趕忙抬手輕捂了一下。
南赫凡眸底微縮了一下,但當白菲看到他的時候,他卻又恢複了一貫的姿態。雙手揣兜站起來,他解了半截的皮帶搖搖欲墜的。
白菲眼睛正對著那搖晃不止的腰扣,一張臉不覺羞得更紅了,連忙偏頭,扭向了一旁,聲音悶悶的,她道:“你先趕緊穿好衣服。”
南赫凡默不作聲的把皮帶扣重新扣好,站在了床邊。
頎長的身影打下一大片的陰影,白菲的心慌亂的像是在打著鼓錘一般,但她卻努力忍著了這種慌張的心,低著頭望向別處,道:“你稍微離我遠點。”太近了她呼吸不暢。
看她那低頭不勝嬌羞的紅臉模樣,南赫凡低笑了一聲:“那天,你可是很熱情的,像是奔放的紅玫瑰似的,撲我身上,隻喊著我要。”
“南赫凡!”白菲聽得耳朵根燥熱的簡直快要冒出汗來了,低低的咬牙吼了一句,她瞪著一雙眼睛,警告的望向南赫凡,隱隱帶了些氣惱:“我說了,不用你說那天的詳細情景,我就隻是想要知道,你既然早已經都知道這一切,為什麼現在才來告訴我?”
“看著我傻乎乎的忍耐著唐柔和南鈺清,看我傻乎乎的到處找人,沒頭蒼蠅似地亂跑亂撞,你心裏覺得挺舒暢的是不是?”
許是心裏的氣憋的太過,白菲衝著南赫凡質問出第一句,之後的話便像是打開了閘的洪流似的,她一股腦兒的都問了出來。
“兩年,南赫凡,你別告訴我這兩年你不知道這些事情。我原先還覺得納悶呢,為什麼我懷孕那會兒,南鈺清對我那麼不好,你卻對我那麼好,為什麼那時候你知道我和南鈺清鬧矛盾,一句話不說的就慫恿著我離婚,卻原來你心裏根本就揣著一張明明白白的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