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菲瞪他,南赫凡聳了聳肩膀:“怎麼,我說錯了嗎?這也就是我明事理,大度,要是擱其他男人身上,不定早就懷疑你個千遍,萬遍的了?”
白菲把手機塞進包包中,冷嗤一聲望向南赫凡:“別把自己標榜的那麼好,你敢說,昨晚上你沒懷疑我?”沒懷疑他會那麼抽風,打死她都不會相信的。
白菲想起昨晚上的事情來,臉上的神情更不好了,暗沉沉的,她也不去看南赫凡,扭頭托腮望向了窗外:“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南赫凡。”他就是個暴君,不聽人解釋就胡亂猜疑的暴君。
見她那一副真不想看到他的姿態,南赫凡也有些氣,單手揣進兜中,他道:“你別總看到我的不足,你敢說你剛才看我和洛紅寧坐一塊,你沒不高興?”
白菲沒有吭聲。
南赫凡“嗤”了一聲,探過去腦袋看了白菲一眼,見她臉色沒有剛才那麼不好,他才又道:“我這還隻是和一個洛紅寧坐著談工作而已,這要是和你似的,這邊一個天天陪著他,那邊夜不歸宿的和人呆到半夜,你不得氣瘋了呀?”
將心比心的,好像南赫凡說的也真是這個道理。
白菲不是滋味的抿了抿唇,偏頭看南赫凡一眼,認真的道:“那好吧,剛才算我錯了,以後我不誤會你就是了。”
“嗯哼。”南赫凡從鼻子裏發出一聲來。
白菲嘴角輕抽了一下,伸手拉著南赫凡胳膊輕晃了兩下:“蕭景庭剛發的短信你也看到了吧?他隻是祝咱們兩個幸福的,南赫凡,他是個好人,沒你想的那麼齷齪不堪。剛才他在香格裏大堂裏說的那些話,他也說是故意試探你的,現在試探結果出來了,他不會再打擾我的生活了。”
“還算他有些自知之明。”南赫凡淡淡的說了一句,伸手又把人摟著了,他道:“說好了,以後不管什麼事情,你得先和我說清楚了。想幹什麼,你也得讓我陪著去。”其他的男人,要多遠都得讓他閃多遠的。
白菲掀著眼皮看他一眼,神情淡淡的,隻不過語氣卻帶著明顯的不滿:“我要是能請的動你這尊大佛,我還至於經曆那麼多事情嗎?”有南赫凡在,穆冬玲根本就不可能會敢找她的好嗎?
想起穆冬玲來,白菲又恍然想起了昨天她說過的話,眉頭輕擰了一下,她輕咬了一下唇瓣,有些糾結該不該和南赫凡說南鈺清的事情。穆冬玲雖然說的信誓旦旦的,可畢竟沒有十足的證據,而且大少爺也就他這麼一個兒子,若真是證明他不是南家的人,他和二老能承受的住嗎?
南赫凡見她這樣,伸了一根手指去點她唇一下:“想什麼呢?都快咬出血了,不疼嗎?”
白菲這才鬆開了牙齒。些微的甜腥滑進口中,白菲趕忙去拿包包,正想要從裏掏一張麵巾紙出來擦擦唇,眼前,南赫凡卻已經拿著一張紙遞到了眼前。
片刻的功夫,南赫凡見她沒接,索性直接擦上了她的唇:“都多大的人了,還和個小孩子似的,能自個咬破皮,真是服了你了。白菲,你這腦子是不是真裝的漿糊啊?”
貶損的話聽著就讓人不高興,白菲伸手使勁奪過南赫凡手中的麵巾紙,瞪著他道:“昨晚上被你折騰的,不僅僅腦子成漿糊了,我是全身上下都成漿糊了成嗎?”這男人嘴巴怎麼那麼損?明明是關心她,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讓她的心稍微暖和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