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南宮澤大叫,把一頭五顏六色的發揉的亂糟糟的,他氣憤憤的望向門口斜靠在門框邊卻又該死的不失高貴風範的南赫凡。
起身,他霍的朝他衝了過去,伸手拽著南赫凡的領帶,南宮澤眼睛圓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威脅白菲的事情,所以白菲才留在景泰苑的?”白菲怎麼可能會和南赫凡住在一個地方,她怎麼可以和他住在一個地方!
南宮澤覺得胸腔間有一股無名之火在熊熊燃燒著,燒的他臉紅脖子粗的,理智都快要一絲兒不剩了。
南赫凡臉色發沉的低眸看了他一眼,聲色清冷:“放手!”
不輕不重的兩個字,卻似夾雜著風雪狂暴一般,南宮澤拽著他領帶的手指微顫一下,隨即梗著脖子,桀驁的和南赫凡對視:“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威脅了白菲,或者強迫了她?”
“笑話,我南赫凡會強迫一個女人?”見南宮澤一點兒鬆手的意思都沒有,南赫凡索性抬手,幹脆利落的一掌砍在了他的手腕上。
看著南宮澤疼的齜牙咧嘴的單跳起了腳,南赫凡又道:“小子,警告你,別再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來。否則,下一次,我不一定還會有這好脾氣!”說完,慢條斯理的輕彈了彈領帶,他抬眼望向了遠處。
南宮澤看他那神態舉止,氣的咬牙,張牙舞爪的在那大叫了兩聲,南宮澤卻沒有勇氣再去質問南赫凡,隻是悶悶的捂著腦袋,蹲在了他邊上,時不時的抬頭看南赫凡一眼。
南赫凡不想再理他:“滾回去。”
“不會滾。”南宮澤悶悶的抬頭看他一眼,回道。
“嘿!”南赫凡又被氣的冒火了,這臭小子故意的挑他的火呢??低斂眉目,他看向蹲著在地上的南宮澤:“傻啦吧唧的,跟隻被人拋棄的小狗似的,南宮澤,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就不覺得這樣子可恥的很?”他抬腳踢了他腳一下:“趕緊起來!”
南宮澤往後縮一下腳,默默的朝後退了兩步,嘀咕道:“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當舅舅的,以大欺小,盡會欺負人。”
“欺負?”南赫凡冷笑一聲,淡淡的道:“你可真是太小看我了,我要真欺負人,你現在都不會在這裏蹲著了。”早被他扔到非洲的旮旯犄角裏去了!敢覬覦他的女人,膽兒不要太肥了,要不是看在南宮澤是他外甥的份上,他會對他這麼縱容?
“南宮澤,人要學會知足,別總想著不該想的事情,惦念著不該惦念的人!”南赫凡正兒八經的再度警告道。
南宮澤撇撇嘴:“她又沒嫁給你,再說了就是嫁了還能再離婚呢。”白菲不就和南鈺清離婚了的?有一次就會有兩次,反正他肯定不會嫌棄白菲嫁過人的,隻要她願意,他就娶她!
“找死?”南赫凡的臉黑了不止一度。南宮澤感覺著周圍突然驟降的溫度和壓倒性的氣勢陡增,瑟縮了一下,“我不和你這個暴君說話,我找白菲問問去。”她怎麼會和南赫凡那麼親密呢?難不成她真被南赫凡巧言令色的洗腦了?
這可不行!
南宮澤猛地起身,抬腳就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