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跟你說,這肯定就是白菲。白菲前一段時間才賣的這身衣服的,我記得清清楚楚呢。”
唐柔正在修著指甲,剛剛做了美甲,但她有些不太滿意,便自己動手修建了一番。這會兒聽著南鈺清的話,她欠著身子看了過去:“真的嗎?她怎麼和南宮澤看起來那麼親密?”
南音和南家二老的臉色都有些不好,尤其是南家老爺子:“咱們南家之前就數白菲和澤兒的關係好了,這要不是……”後麵的話他沒有說下去,不過大家夥卻都清楚明白。
若不是南鈺清和白菲之間有了孩子,兩人結了婚,說不定,現如今白菲是誰的夫人還難說呢。
南音聽著他的話,心裏不是滋味的緊:“爸,那肯定不會是白菲的。澤兒再怎麼的,也知道白菲現如今是他表嫂,肯定不會那麼對她的。”這照片一看,就是南宮澤使勁的摟著了人,若那女人真是白菲的話,這南鈺清母子還不得當場發飆了呀,是而,南音隻能在心中一邊祈禱著,一邊埋怨著南宮澤。
不想,唐柔母子現如今卻是唯恐抓不著白菲的過錯的,聽南音否認,她便使勁的揮了揮手:“怎麼不可能?南宮澤是個什麼樣的人,二小姐你不會不清楚吧?那會兒清兒和白菲還恩恩愛愛的時候,他都敢跑去兩人中間搗亂挑撥的,一口一個心肝,一個寶貝的,怎麼就不會幹這事兒了?”
唐柔伸手使勁的奪過了南鈺清手中的報紙:“這人就是白菲,肯定的,清兒,你說是吧?”見南音又要張口,唐柔又道:“這在場的人,誰也沒有資格說什麼,隻有我們清兒有資格來說。畢竟,最熟悉白菲的就是他這個枕邊人了不是?”
這話,大家倒都沒法反駁。
南家二老都望向了南鈺清,問道:“可看清楚了,真是白菲?”
南鈺清想也沒想的就點了點頭:“對,就是她,她還真是一會兒半刻都安穩不下的,我不過是這兩天忙了點,她竟然就,真是太可惡了!”他一拳捶著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那拳頭瞬間就深陷了進去。
唐柔在一旁連忙道:“別氣,別氣,清兒,為她這種女人氣著了,真不值當。”扭頭,她又衝著南老太太道:“媽,你看,這現如今,你總該看清楚白菲的真麵目了吧?”
“我之前跟你們說她不安於室,好勾三搭四的,你們還不相信,現在這可都是確定了的。幸好她那個孩子沒了,要有的話,我倒是真要該去醫院做個基因檢測的,別是她白菲胡亂和人滾了一圈就賴著在了我們清兒頭上的!”
“你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南老太太不陰不陽的給了唐柔一句,又目光灼灼的望著南鈺清:“你覺得呢?”
南鈺清抿了抿唇:“我是不相信白菲是那樣的人的,可事實勝於雄辯,這眼睜睜的事實。這人,就是白菲呀。”南鈺清目光落在那報紙上,眉頭緊緊蹙了起來,“正如爺爺說的,白菲和南宮澤之前的關係那麼好,說不定早勾到一塊兒了也說不準。”